在劍光遊走一圈之後,突然一聲劍鳴,那道耀眼的冷電精芒全斂,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隻見此人一臉帝王之氣,不用說大家都明白這是始皇贏政,而此時的贏政不像是一尊帝王,反而便像一個會變化的魔神一般站立在光華隱去之處,他手中的帝王之劍‘太阿’斜拄身前,劍刃之上晶瑩透亮,點汙不染,依舊那樣鋒利那樣秋水一泓,寒人心膽,絲毫看不出此劍在先前斬殺了諸多高手!
如此驚人的一劍並沒有讓始皇贏政有過激的變人,他的神色十分的平淡,就好像剛才的那場殺戮不是他所為一樣,若不是他那胸口不斷地跳動著讓人明白他先前經曆過一場大戰,隻怕所有人都不會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他所為。
不是始皇贏政有意要收手,而是他的劍道用盡,雖然說他這一劍沒有斬殺彌勒佛,不過卻給眾人造成了無比的傷害,讓所有心都被他的血醒手段給震駭了。
隻見,那‘周天星鬥大陣’之中已是遍地可怖的的屍骸,幾乎就找不出一具完整的屍體了,血灑印在地麵上,斑斑點點,成灘成圈,一塊蟋縮的人肉變了色散置四周,一顆顆臉部表情猙獰駭異的人頭歪斜各處,還有殘肢斷骨、疾病的髒腑,這些,便形成了一幅連最有造詣的丹青好手也描繪不出的慘怖圖案,那是一種紫紅為襯底,死亡為主題的圖案,充斥著的全是鮮血!
方才始皇贏政的這一劍,則是斬殺了約有百餘人,一劍斬落百餘位高手,這是什麼樣的概念,百餘人伏屍於此,讓那幸存之人為之心寒,為之膽怯,畢竟始皇贏政的凶威實在是太強悍了。
在場的眾人之中隻有那彌勒佛沒有任何的恐懼,畢竟他已經下決心要以自己的犧牲來換取佛教的生存,那怕是始皇贏政的手段再怎麼血醒也不會讓他恐懼。
隻聽,彌勒佛說道:“贏政,你以為憑這血醒的手段就能夠阻止貧僧破陣嗎,你太小看貧僧了,今天貧僧就讓你知道我佛教之威!”
說到這裏時,彌勒佛則是口中頌真經梵音,而他手頂之上的那盞靈樞燈則是又被他緩緩地祭起,隨著彌勒佛的梵音禪唱,他的臉色則是蒼白如紙,每聲梵音過後他的臉色則是更為蒼白。
這時傻子也明白,彌勒佛這是不要命了,在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來祭煉靈樞燈,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來行那最終的一擊。
以彌勒佛的修為,若是他舍命一擊,其威力那是可想而知,隻怕真得有能力破開這‘周天星鬥大陣’為眾人打開一條活命的通通道來。
始皇贏政見狀不霄地冷哼一聲說道:“彌勒佛,你這是何苦你,在這‘周天星鬥大陣’之中朕就是天,你就算有再大的本事都是發揮不出來的,你若是收手還有那一線生機,若是執意如此那下場隻會是魂飛魄散!”
彌勒佛沒有理會始皇贏政之言,對他而言此刻已經在燃燒所有的力量,根本已經無法再出聲與始皇贏政對談了。
看到彌勒佛此舉,雲霄娘娘不由地歎道:“可惜了,若是佛教之中再有幾人有如此的犧牲精神,那這場大戰我們則是必贏!”
聽到雲霄娘娘此言,殺神白起不屑地撇了撇嘴,彌勒佛為了佛教可以舍身,可是雲霄娘娘卻沒有這樣的意思,從這一點上來看他與彌勒佛之間便有著巨大的差距,那怕是先前彌勒佛有著種種的錯誤舉動,可是此戰之後一切也都足以彌補了!
始皇贏政見到彌勒佛沒有出聲回答,卻是明白自己難以勸說彌勒佛放棄這瘋狂的舉動,於是長吸一口氣,吞在腹中,抬頭望向頭頂。
這時,始皇贏政終於忍耐不住了,他動用了‘十二都天神煞大陣’的部分力量,隻見空中出現了一個極小的黑洞,然後飛速擴大開來,無盡的煞氣湧入到他的身體之中,隨著煞氣的入體,始皇贏政暴喝一聲顯了大巫真身。
看到始皇贏政的舉動後,彌勒佛的眼中則是閃過了一絲神光,一滴滴的金色血液滴到了那靈樞燈上,當這金色的血液才一碰到靈樞燈後,頃刻間光明如晝,靈樞燈暴發出宛如星辰般璀璨奪目的光華來!
就在這片光華中,一道金光冉冉升起,陣陣梵音禪唱之音傳了出來,一股強大無邊比起始皇贏政身上的氣息還要更加強橫的力量在醞釀升華,積累凝聚。
始皇贏政見狀則是一聲咆哮,麵對這如此磅礴的力量,即便是他早已做好了足夠心理準備,但是始皇贏政依然是身不由己,暴發出無比強大的大巫真身來抵擋這股強大的力量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