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變化都是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法相原本也算是一個比較正直之人,可是當他來到北方之後受環境的影響,他的心也漸漸地變了,此事他變得功利起來,變得自私起來,雖然還沒有壞到家,但是也已經沒有了原先的善良。
對於玄真的突然到來,法相心中不由一凜,沒有大事情發生對方是不會找自己的,畢竟眼下玄真隻是一個剛剛入門的佛修之人,這樣的人在佛教那是一抓一大把,而法相此刻已經是煉神還虛的高人,隻差一步便可飛升,如今北方的氣運不斷地聚集在一起,讓他這主持大局之人也感受到氣運凝聚所帶來的好處,在這個關鍵時刻法相可不希望出什麼差錯,一旦出事對他可是有著很大的影響。
想到這裏法相沉聲問道:“玄真道友如此急著找貧僧有何要事?”
玄真看到法相這付嘴臉心中則是冷笑連連,原本這法相在這北方根本是寸步難得,都是自己的功勞方才能夠讓他得到北方勢力的認可,而如今好處都讓法相他們占了,自己卻得到了那麼一點點的收獲,這讓玄真如何能夠心裏平衡。
玄真輕哼一聲說道:“法相大師可真是逍遙自在,我為此事可是一直提心吊膽,大師卻輕鬆自在,如今大師離那飛升上界隻有一步之遙,可是我卻是隔著十萬八千裏,不知大師有沒有為我想過,要知道我這麼做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大師對此是不是該有所表示,畢竟這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玄真此言一出,法相不由皺起了眉頭,雖然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過河拆橋,但是他也不想看到玄真如此放肆,以此來威脅自己,畢竟在這裏是他做主而不是玄真,不過法相也不敢過份得罪玄真,要是一下子把他氣走,那自己的計劃都要受損,而且對方今天氣衝衝找上自己隻怕有大事發生。
雖然說法相以前並沒有主持金山寺的大局,都是法海所做,但是不可否認他也有大才,玄真的表現便瞬間讓他看到了事情的根本,這個時候與玄真反目那不是智者所為,而且要對付玄真這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自己並不了解地師的力量,對方如今如此放肆如果說他沒有後手法相怎麼也不會相信。
法相心中雖然看不起玄真這樣的叛徒,認為這樣的人不值得培養,畢竟對方能夠為了自己的小命而背叛地師一脈,那麼將來也就會為了自己的性命再背叛佛教,這樣的人如何能夠重用,可是他現在卻離不開玄真這個小人。
雖然心中有所不屑,但是法相的臉上卻依然是一付笑意,隻聽他說道:“道友有什麼要求直說便是,隻要貧僧能夠做到一切都不成問題!”
法相的表現讓玄真十分滿意,從一開始玄真便不認為自己比法相差,他所少得隻是機緣,如果他處於法相的位置,那一定不比對方差,如今玄真已經踏入修佛之路,就憑他地師的身份,那怕是離開法相也同樣可以活得很精彩很自在,誰讓他掌握了北方的氣運,相信會有很多人願意與他一談。
雖然心中這麼想,可是玄真卻不能表露出來,隻聽他長歎一聲說道:“法相大師!當初你我可是有約在先,你保我長生,可是現在你已經到了飛升的邊緣,而我依然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輩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師如果飛升那準備如何來完成自己的承諾,而且我也舍不得大師,還望大師能夠給我一個機會,帶我一起飛升才是!”
法相怎麼也沒有想玄真這肆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帶玄真一起飛升,這不是在難為他嗎,他自己飛升還沒有著落,怎麼可以帶玄真一起,可是法相又不能直接拒絕玄真,那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這時,法相心中不由暗忖道:“師兄,你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貪婪吧,真是得寸進尺,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卻不能開罪對方,要不然一切都要前功盡棄!”
是啊,法海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如果他想得到那他也不會沒有安排,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切事情都隻能依靠法相自己來處理,不能指望法海,畢竟他們之間隔著十萬八千裏,等法海來了什麼事情也都晚了。
沉思片刻之後,法相長歎一聲說道:“玄真道友非是貧道不相幫你,而是我是有心無力,你也知道飛升是需要實力,以你現在的修為想要飛升那無疑是癡心說夢,當然也也無需擔心貧僧會食言而肥,貧僧可以向你保證將全力來增強你的修為,至少在貧僧飛升之前讓你擁有煉神還虛的修為,不知道友認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