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究竟是誰傷我戰族之人?”
被砸中的數人皆是戰族人,戰族人個個修煉,雖然不能說全族盡是強者,但卻是所有人都有著幾分實力。四具身體迅猛砸來,在身體接觸的一瞬間,被砸中的幾人或扛或撞方法不同,但卻是均在一瞬間將四具七竊出血的身體震得飛了出去。
這四人原本還隻是重傷,被他們這一重擊立刻便是一命嗚呼重重的摔到大廳的牆壁然後帶著鮮紅的血跡滑到了地上。
被砸的幾人在四具身體再次飛起的同時才看出原來砸向自己的竟然是同族,而自己居然成了葬送同族性命的幫凶;所以懊悔憤怒的幾人立刻便是怒吼道。
戰族人也和任何種族一樣內部會有矛盾摩擦、甚至是生死相搏;但是所有的戰族人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哪怕兩個戰族人是殺父殺母的死仇,但如果此時有任何其他種族之人要傷害其中一人,另外一個也會立刻援手先消滅來敵,然後兩人再解決個人恩怨。
這是戰族傳承了不知多少年的天性,也是神族和靈族不敢招惹戰族的一個原因。
殺一人便可能連帶著引起全族的的怒火,這樣的族群相信沒有幾個人願意招惹;可惜的是陰九並不知道這一點。
“我不管他們是什麼種族的人,我隻知道他們-該死!”
麵對著怒吼和數個扭曲的麵容,陰九站起身冰冷淡漠的說道。
對於敢褻瀆風姿語的人,不論是傷是殺陰九都覺得天經地義,他即懶於出口解釋,也不屑於解釋。
整個鬥武場已經在陰九的一聲暴喝中變得寂靜一片,因此他的這句話雖然沒有故意提高聲音,但由於鬥武場大廳構造的加成效果,卻也是使得所有人都清晰的聽到了陰九說的每一個字。所以,他的話音剛落,立刻便是引起了騷亂。
鬥武場看台上的人有九成以上均是戰族人,幾乎是所有的戰族人在聽到陰九的這句話後臉上均出現了憤怒之色,並且紛紛起身,沿過道朝陰九的方向緩緩聚來。
從他們臉上的怒容和身上外露的殺氣來看,他們彙聚過來絕對不會是來看熱鬧的。
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發生的變化使得黝黑青年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兩人撞擊陰九的時候,陰九原本隻是想推走二人的動作他看在眼內;撞擊風姿語的那個家夥想要趁機占便宜也被他看在眼內;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僅僅是因為那個家夥對風姿語的輕薄,便是使得陰九暴怒。
要知道在戰族內是強者為尊、勝者為王;男人和女人的地位除了勢力的影響以外,主要便是靠實力來說話,並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有所優待;在戰鬥中也不會因為你是女人而有所容情。在戰族中,女人戰敗被殺是正常的事情,強者隻要願意強搶別人的女人甚至是女兒為妻為妾也是再正常不過。
絕不會有任何人會因此而感到詫異或是憤怒,在他們眼中這就是天經地義之事。
一句話,戰族的女人除非成為強者才能得到應有的尊敬,否則他們在戰族男人的眼中隻是享受品和生育工具而已。所以黝黑青年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也不理解陰九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暴怒並且痛下殺手。
“人界的來使,傷害我們戰族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黝黑青年離陰九最近,所以他也是最先回到陰九的向前冷冷的說道。
他除了是戰靜天叔侄倆人的手下外,還是一個戰族人;所以他也不能坐視陰九傷害他的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