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武,墨蓮父女心生逆心,背叛獵鷹會,即將於炫日城東門外行刑;請炫日城父老鄉親觀刑,並以此警戒所有獵鷹會之人與獵鷹會敵對之人。………………”
這壯漢嗓音粗豪,聲音在空中回蕩著,傳送出很遠。
這壯漢實力僅得知級,並不能引起陰九等人的注意;但是他喊出的那個名字卻是使得陰九一驚。
“墨蓮?”
在低呼出這個名字的同時,陰九那已經模糊的記憶立刻又變得清晰起來。
一身黑衣如墨,剪水雙瞳深邃似海,全身都充滿了神秘誘惑的女子身影重新出現在了陰九的腦海。隻是在陰九的識海中出現的卻並不是墨蓮數次帶領獵鷹會諸人截殺他們時的樣子,而是當墨蓮得知獵鷹會以人和魔獸拚裝怪物的時候,那痛苦、愧疚、悲憤的模樣。
陰九、南宮遠和上官承龍、風姿語的目光中都帶著複雜投向了那兩輛囚車。第一輛上是一個憔悴異常、眼窩深陷的中年男子,想必是墨蓮父親墨玄武無異。
陰九等人的目光掠過第一輛車投向了第二輛囚車。
仍舊是一身黑衣,仍舊是氣質如墨蓮般神秘,但眼中卻充滿了死氣的墨蓮進入了陰九等人的眼簾。
十年的時間並沒有讓墨蓮的樣子有太大的變化;但與十年前那個冷酷卻充滿了誘惑的女子相比,現在的墨蓮就似水中的蓮花被連根拔起一般,生機已失;雖然仍舊美麗卻不再鮮活,隻剩一片死寂。
或許是感受到了陰九等人的目光,墨蓮木然的轉過頭朝陰九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疑惑之色閃過後,似乎是出現了一抹激動;但很快的就消失不見了,重新變成一潭死水。
“墨蓮乃是魔獸山脈分堂的堂主,要處罰也應該在魔獸山脈的山腳下小鎮或是離魔獸山脈較近的天運城,怎麼會在這炫日城受刑呢?”南宮遠疑惑的道。
南宮遠的話就似燭火一般使得始終覺得似乎哪裏有些不對的陰九心裏立刻一亮,完全的明白了。
“獵鷹會的信息還真是快啊,我們剛出現不久,他們就知道了。”陰九邪笑著,“而且時機恰到好處,我們剛要離開,墨蓮父女的囚車就來了。”
上官承龍看向陰九,“四弟,你的意思是?”
沒等陰九說話,南宮遠立刻麵色陰沉的接著說道:“獵鷹會今天這場戲明顯就是演給我們看的,否則十年時間他們什麼時候處置墨蓮父女不行,一定要現在處置;而且還將這父女從很遠的天運城運到炫日城。”
“他們無非就是有兩個目的,一個就是要告訴我們,獵鷹會已經再一次的盯上我們了;另外一個目的,如果我猜想沒錯的話,恐怕神廟中新上任的奧馬教皇和獵鷹會有勾結,這些人就是想辦法來阻止我們去天運城救我義父的。”
“所以,我們即使不救墨蓮父女,他們也會想出其它惡毒的方法阻攔我們;我們不如就去看看,獵鷹會究竟想玩什麼把戲。”
陰九冷笑道。
事實上也卻是如此,在他的心中雖然覺得墨蓮也是可憐,但是與南宮遠的義父相比;墨蓮這個曾經的敵人卻是太微不足道了。他之所以想去看看,也隻是想盡快的擊潰獵鷹會的陰謀,好能及早營救南宮寒。
以免獵鷹會再有新的未知的陰謀。
(奶奶的,為什麼生活中要有那麼多的不順呢?難道我蹲錄像廳,住車站,挨餓受凍所受的苦還不夠嗎?……唉,不發牢騷了,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