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打開了門的時候,兩個人平排坐著,而那個女生用刀把帶著血的蘋果切開,給那個男生吃了蘸血的蘋果。
女生的左手還時不時的湧出鮮血,把那個蘋果染的異常鮮紅。
女生的表情平靜,不悲不喜。
男生的眼神空洞,表情一言難盡,好像已經被嚇傻了。
那個男生吃的滿嘴都是血,這場景真的是瘋狂又惡心。
警察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讓玉秀放下刀,不要傷害同學。
“我沒有傷害同學,隻不過他向我表白,我沒有同意,他一氣之下罵了我幾句,我便邀請他來天台友好交流一下,最終,他心懷愧疚,以頭搶地的向我道歉,而我也非常大度的原諒了他,給他削了個蘋果,沒想到捅傷了自己的手,我尋思著削都削了,不要浪費。”玉秀非常淡定的說:
而那個男生跟著點點頭。
“嗯,是的,我不當的言辭傷害的溫婉同學我非常愧疚。”
警察把兩個人帶到了醫院,給二人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又帶回了警察局。
無論怎麼審問,兩個人都是堅持最開始的說法。男生傷的也並不重,反而是“溫婉”傷的重了一些”
加上沒有證據,又是“情感糾紛”。經過了好幾個小時的思想教育。
就讓輔導員來領人了。
毓秀跟著輔導員出警察局的時候,又看到陸之安。
他的神情沒有了之前的玩味,多了幾分複雜。
兩人對望,玉秀露出了一個有些詭異的微笑。緊接著轉頭再也不看他。
陸之安眼皮跳了一下,這幾天的“溫婉”不斷刷新他的認知,本來以為隻是高山上的雪蓮,沒想到是帶刺的玫瑰,現在看來,自己的目光還是短淺明明是一棵長滿了棘刺的荊棘。
火氣消了的玉秀,看著自己的手,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有點滿地打滾。
好疼好疼好疼,這就是腎上腺激素的魅力嗎?
也不知道溫婉是怎麼忍住不發瘋的,身邊都是一群癲公。
導員的絮叨已經逐漸模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流血太多的原因,也沒割到動脈呀。
玉秀強撐著回到宿舍。
勉強在微信上打了一行字,就暈倒了。
溫婉重新掌控了身體,感受著手上的疼痛,她有些不敢置信,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掌控身體。
自從玉秀把那個男的打了之後,自己就好像掙脫了什麼枷鎖似的。
這手也太疼了吧?她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看著手機上那行字,溫婉原本還有些責備的心,又轉為了愧疚。
自己好像沒什麼立場指責她。
今天如果她不這樣做的話,那麼明天自己的謠言就會滿天飛。
那個趙明軒已經騷擾自己很久了,還背地裏造她的謠,她統統知道。
隻是無力反擊她沒有財力,也沒有物力。耗不起,隻能忍氣吞聲。
比起黃謠,被說成變態,好像也還能接受。
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血漬,衝個涼先。正想找一下衣服。
這時溫婉才發現自己的櫃子已經被搬空了。
她瞪大了雙眼,宿舍裏進盜賊了??
她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宿舍已經全空了。
正有些疑惑,向雨眉已經衝了進來。
把溫婉半摟在懷裏,有些著急的對她說“婉婉,我叫人把你的東西全都搬到我那裏了,你直接去我那裏養傷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麼課。”
話音剛落,就把她往宿舍外麵拖。
“謝謝你,雨眉,我自己一個人住就行。”溫婉有不適的拒絕道:
對於這樣的親密接觸,她有些驚嚇。他自認為和向雨眉不算太親近,平時幫她也隻是不想再找新小組。
她是一個很懼怕社交的人。
“不不不,你要和我一起住,自從那個陸之安接近你的精神狀態就不太好,我懷疑是你壓力太大了,你和我一起,我們兩個一起玩,你會開心點。”向雨眉非常堅定的說著:
“今天的事你也知道了,你不怕我嗎?”溫婉有些疑惑的問:
“有什麼好怕的,我在學校考試和作業都是依靠你,學習也都是你督促的,別人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說起來我也是沒用,也不能幫你什麼,才讓你那麼痛苦甚至自殘。你去我那住,我再給你請個神婆,算算命,我估計你是犯小人了。”向雨眉愧疚的說:
說完之後不由分說拽著溫婉回到學校附近那所公寓。
她的東西已經擺放,收拾好了,就等自己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