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隻肥豬,應該能搞不少錢。”
“看那家夥手裏那台手機,就值不少錢,這一票應該能賺不少……”
公寓樓昏暗的屋子裏,王斌和伊萬這一夥人手裏拿著高度的伏特加酒,樂嗬嗬地喝著,等待著樓下做局的同夥搞定一筆買賣。
“你覺得這一把能賺多少?”伊萬好奇地問了一句,臉上露出了一絲崇拜之色。因為王斌這個東方人的出現,他的日子變得有酒有肉,還經常能去玩女人。
“應該不少於二十萬!也就是二百二十萬盧布!”王斌自信地回答。
“二十歲不到的樣子就能拿出七萬塊錢來買我們的東西,家裏應該很有錢。”
“多半是在這裏不久的新移民,遇到點死對頭,想要買一把槍傍身……”
“弄不好和老子一樣,親爹貪了不少,但是在裏麵拿不出來,沒錢去更好的地,就隻能跑這。還遇到了尋仇的!”王斌自嘲地說道。
他以前在縣城裏也是一方大少,過的是跑車美女的日子,撞死了人都沒事。直到那一場運動開始,親爹被抓了進去,甚至要查過去的一些黑曆史。這好日子才到了頭。
“二百二十萬盧布?”伊萬聽到這個數目,眼睛微微亮了起來。在符拉迪這個人均月收入才三四萬盧布的地方,二百萬多盧布是相當大的一筆錢。
眾人聽到這個數目,臉上也漸漸興奮起來,意識到這個月可以喝酒吃肉,過得很舒服。他們也開心地碰杯預先慶祝,快樂地像孩子一樣,也對那位軍師王斌的東方智慧無比佩服。
“小意思!”王斌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屑,暗暗心想,老子在縣裏承包河沙,順便搞搞土方,兩三天就能弄個這數目。這些金毛藍眼睛的真是一點世麵都沒見過。
他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此時已是快八點半,算了算時間,這一票也應該搞得差不多了。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可電話卻是嘟嘟嘟的忙音,像是手機關機了一般,或是在沒有信號的區域。
王斌皺了眉頭,感覺事情有一點不太妙。也在這時,有人一臉疑惑地說道:“樓下的坦克怎麼不見了?”
王斌一聽這話笑了起來,說道:“這坦克怎麼可能沒有,剛剛我上來的時候還看見呢。”他一臉不相信,可往走廊的窗戶下一看便傻了眼,原先放置著兩輛坦克的位置,空蕩蕩一片。
“什麼情況?”王斌疑惑地看著窗戶下的空地,心裏有一些不安起來,這兩輛坦克雖然不是他的,但在他的地盤上突然沒了那麼兩個大家夥,一定會有人來上門找麻煩。而且擁有那兩輛坦克的人得罪不起。
“誰特麼那麼狂妄,連坦克都敢偷?”王斌咬了咬牙,拿了一把手槍開了保險,從公寓的左側樓道下了樓,想要搞清楚這坦克去了哪裏。
屋子裏的伊萬等人卻依舊喝著酒,吃著醃黃瓜啃著肉串,一點也不擔心。直到房門傳來敲門聲。
“這麼快回來了?”伊萬醉醺醺地看向那一扇鐵門,心想著王斌回來了。
門一開,屋子外麵卻站著一個背包少年,穿著一件連帽衫,那帽子裏的麵容英俊得熟悉。正是剛才那個來買槍的東方少年。
伊萬看到這熟悉的麵容,驚恐地要拿起桌上的槍支,他轉頭的時候,屋子裏的人也察覺不對勁,他們也紛紛拿武器。可也在這一瞬間,手還沒碰到那些冰冷的槍支,屋子裏的人便一瞬間消失不見,就好像施展了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