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離與南以情大婚當日,舉國歡慶。離王府內賓客眾多,喧鬧非常。可可尋了一無人注意的角落,看著二位新人喜氣洋洋的笑臉,嘴角也浮現出一絲笑意。南霸天伴隨身旁,眼光隻黏在可可身上,周遭的一切皆未入眼。
“太子駕到”,隨著一聲喧喝,北漠寒已走進大廳,可可回首,眼角餘光瞥見寒光一閃,奮力推開身側的南霸天,一把匕首直直刺入左胸。驚呼聲中,現場一片混亂,侍衛與刺客圍鬥起來。南霸天驚恐地抱住可可軟倒的身子,不住徒勞地用手去堵噴湧而出的鮮血。北漠寒也衝上前來,不敢置信的盯著可可蒼白的臉,滿眼傷痛。
可可覺得自己的意識在逐漸渙散,奇怪的是她很欣慰,因為那一劍本是刺向南霸天的,如今見他沒事,心裏竟異常的放鬆。鮮血不斷湧出,她的體溫也在逐漸降低,氣息微弱。混亂中早有人找來了太醫,上前把脈救治,卻終是搖了搖頭:“此刀已傷及心脈,下官無能,救治不得。”此語一出,眾人皆驚,南霸天大吼一聲,瞪著猩紅的眼眸,一把抽出身旁侍衛的利劍,衝入被眾人圍住的包圍圈中,幾回合間將刺客斬殺,刺客臨死前大呼:“未能為主公報仇,實為憾也!”卻原來是南雲國南城手下漏網之逆黨。南霸天瘋狂刺了幾下,丟下寶劍,奔回到可可身邊。
此時的可可已氣息全無,南霸天發出野獸一樣的嗥叫,口噴鮮血,栽倒一旁。北漠寒如失了魂魄,整個離王府內喜事變喪事,淒寒無比。
可可睜開眼睛之時,隻見白牆白床,手背上插著針管,儀器發出“滴滴”的響聲,窗旁的一角沙發上倚靠著一位鬢發斑白的老婦,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媽媽。可可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淚水奔湧而出。老婦似有所覺,看向可可,欣喜若狂地撲上身來,繼而轉身奔出門去,大喊:“大夫,大夫,我女兒醒了!”
不一會,一身材修長,穿著白大褂的大夫走進門來,可可一望,不禁癡了:霸道的眼神,如雕塑般的臉龐,難道當日未能逃過大劫,南霸天也穿越來了嗎?
大夫深情地凝視著可可:“可可,你可醒來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