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明早我要看到你在望月奉行。”見心海同意,真的臉上露出笑容,留下一句話,轉身要走。
“等等!”空叫住想走的真。
“請問,你認識一個叫‘熒’的人嗎?她大概長這樣,臉是這樣,頭上有根呆毛,然後服裝是這樣,她和我一樣是個旅行者……”
熒在空一頓描述下起了畫麵感。
然而,真卻是一臉懵逼。
什麼跟什麼?
為什麼要找自己打聽?
她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我不是雷神,也是最近剛回稻妻,對你所描述的人沒有一點印象。”
真冷冷的留下一句,便邁著大長腿離開,精致呆呆馬尾在大步起伏的空隙下一晃一晃的,非常有節奏感。
“沒有線索呢……”派蒙道。
“沒關係,我們還有雷神沒問。”
“嗯嗯,加油!”派蒙抓起空的呆毛,扭頭看向心海:“既然稻妻已經好了,那反抗軍明天是不是就要解散了?”
“應該吧”心海猶豫不定道:“或許會以另一種形式存在也說不定。”
“另一種形式?”派蒙疑惑。
心海笑而不語。
如果雷電真所說為真,那反抗軍確實沒有存在的必要,相反的,反抗軍甚至可以加入望月奉行,為服務稻妻的人民出一分力。
反抗軍自始至終的目的,就隻有一個-好好的活著,而想要做到這個目標並不簡單。
如非今天前代雷神出麵,他們想實現這麼一個聽起來非常簡單的目標,天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至於心海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時間來到傍晚,心海在調查清楚雷電真說的真偽後深吸一口氣,如釋重負的呼出來:“終於,是時候結束了啊。”
心海想了想反抗軍經常參與征戰的人數,將能叫得動的反抗軍,願意來的反抗軍召集在海祇島的下方-清泉。
“各位,今晚,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對你們說。”
“這件事,相信大家中有人或多或少聽說了,這裏我鄭重說明一下。”
“就在剛剛,‘眼狩令’,‘鎖國令’已經被取消了。”
“同時,‘天領奉行,勘定奉行’同樣被取消,他們換成了一個全新的,由能人擔任的‘望月’‘天雷’奉行。”
“我們反抗多年的目的,就在今晚,成功了。”
明明是陳述的語氣,卻能最大程度的振奮人心。
原本吵吵的台下,隨著心海的演講完畢,瞬間變得死一般寂靜。
……良久。
“我們,成功了!”
“成功了!”
隨著一聲呐喊高起,場上發出轟天巨響。
這亮度,絕不是一個人的呐喊!
此刻的場景很是夢幻。
台下一群大老爺們哭的跟小孩子似的,怎麼勸都停不下來。
他們共苦這麼多年,戰爭了這麼久,如今終於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今夜,他們喝的很醉,吵鬧聲一直到後半夜都不曾停下。
後半夜,心海叫上幾個眼熟的人,訪問他們的意見。
幾人表示同意。
…………
次日,清晨。
勘定奉行的牌子已經被改為望月奉行。
原勘定奉行的絕大多數人都被替換掉。
現在的望月奉行中的人,幾乎全是心海邀請的。
其中大多數都是原反抗軍中處理內務政策的能手。
“五郎,住的可還習慣?”心海敲響五郎的房門,輕聲問道。
下一秒,屋內的呼嚕聲戛然而止,轉而是嗖嗖的穿衣服聲。
“珊瑚宮大人,我來了!”五郎頂著雞窩頭趕忙來到門前,嘎嚓一下打開了門鎖。
昨晚玩兒的太過了,哪怕是他都沒忍住喝了三斤果釀,大哭了一場。
到現在他的眼睛都還紅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