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們沒有中毒又怎麼樣,我現在也早已是今非昔比了,你們以為自己還會是我的對手嗎!”
冷冷的哼了一聲,虎烈的身上淡紫色的元力噴薄而出,荒階初級的威壓開始四下散出,壓製向了周圍的人。
在陳憐月等人感覺到壓力襲來有點胸悶的時候,一股力量從身旁傳來,直接就替眾人抵擋住了虎烈的元力威壓。
眾人轉頭看去,原來是慕容白站了出來。
“虎烈,你以為就隻有你是荒階初級的實力嗎!”
同樣淡紫色的元力從慕容白的身上傳出來,直接就抵禦住了虎烈的元力威壓,兩人的元力一時之間不相上下。
“你也是荒階初級,這怎麼可能?”
看著慕容白身上的淡紫色的元力,虎烈一臉的震驚。
在流雲地宮的時候,他因為躲得遠,再加上就注意到龍霸天大殺四方將慕容白等人全都鎮壓住了,倒是真沒注意慕容白的實力提升了。
眼睛略一轉動,虎烈的身子猛地從原地消失了,等到他再次出現的時候,慕容白等人就看到他的手中正抓著陳憐月的手臂,右手中的短劍直直的搭在陳憐月的脖子上。
“哈哈,就算你與我實力相當又怎麼樣!慕容白,如果不想她死的話,你就立刻自斷經脈,否則我馬上就殺了她。”
威脅的看著慕容白,虎烈的手朝著陳憐月的脖子上輕輕的劃了一下,一道血痕便出現在了陳憐月雪白的脖子之上。
“妹妹!”“小姐!”
陳學博和柱子忍不住喊了一聲,看到陳憐月受傷了,兩人都焦急的上前了一步。
“不要過來,我說過了,想要救她就讓慕容白自斷經脈。”
得意的看著冷著臉的慕容白,虎烈的眼中閃爍著冰寒的冷光。
“怎麼,你不願意?那我就隻好送域主夫人先上路啦!”
威脅性的再次將短劍靠近了陳憐月的脖子,虎烈露出了口中尖利的牙齒。
“好,隻要你信守承諾放了憐月,我就是自斷經脈又能如何。”
出聲攔住了虎烈的動作,在眾人的勸阻聲中,慕容白扔掉了手中的長劍,緩緩的抬起手來,準備一掌打向自己的頭頂,震斷自己全身的經脈。
就在虎烈誌得意滿、滿臉笑意的關注著慕容白的動作,就等著看他自斷經脈的時候,突然他的胸口一陣疼痛,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時被插中了一枚長針。
“你……”
虎烈猙獰的看著眼前的陳憐月,便想要動手一劍劃斷她的咽喉。誰知道陳憐月隻是看著他淡淡的一笑,而後身影居然直接就化成了一陣煙霧,消失在了原地。
“什麼?人到哪裏去了?”
在虎烈傻眼的時候,陳憐月的身影又出現在了慕容白的身旁。
“沒事吧?”
慕容白擔憂的扶住了陳憐月的手臂,看著她受傷的脖子,一臉的心疼。
“沒事,一點點皮外傷罷了,有前輩在,一點疤痕都不會有的。”
朝著慕容白笑了一下,陳憐月對自己的傷口倒是毫不在意。
“我就是感到有點累,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催動混沌珠進行短距離的傳送,確實很消耗體力和元力。”
本來在昨天陳憐月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慕容白就不太讚同,他就怕陳憐月對混沌珠的操控還不熟練,萬一出現什麼危險該怎麼辦。
不過現在也不是多說話的時候,慕容白隻是將陳憐月交給了後麵的玉嬌和紅玉照顧,右手一招,便將地上的長劍給吸回了手中。
“虎烈,你已經中了封元散,還是束手就擒吧!”
虎烈其實自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了,他隻感到頭部一暈,而後身上的元力便開始一點點的散掉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暫時的變成普通人了。
“沒想到你們居然這麼的卑鄙,居然使用毒藥。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以為我就輸了嗎?嗬嗬,大不了咱們大家同歸於盡吧!”
將心一橫,虎烈發現自己今天是不能善終了,便將渾身剩餘的元力運轉起來,想要將自己埋在地下的元陰雷引爆。
元力運轉了半天,可是卻什麼動靜都沒有出現。虎烈睜開雙眼,看著眼前一臉嘲諷笑容的慕容白等人,微微的有點傻眼了。
“這,這怎麼可能,我明明……”
“你明明在地下布置了一百多顆元陰雷是不是?我們既然能發現你在酒中下毒,難道就不能再發現你布嚇了元陰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