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在願無違的撫摸下,滿臉的痛苦;時間轉眼流逝,太陽也將要下坡,願無違疲憊的對滿臉痛苦表情,還有滿臉淚痕道:“好了,現在就按我剛才給你的行功路線運行。”然後疲憊的倒地睡了過去……
夕露那邊,夕露也滿臉疲憊,對著滿臉痙攣痛苦表情蘭兒道:“好了,現在就按無違給你的功法運功,別計較時間,專心運功。”然後自己又開始打坐……
沾我衣也為晨興消化完,很沒風度的躺在地上,對前麵一臉痛苦的晨興道:“按你功夫的行功路線運功。”
晨興苦笑道:“我沒練過內功。”
沾我衣驚訝道:“不是吧?怎麼會?那你怎麼沒爆體而亡啊?”
晨興苦笑道:“我是按師傅說的練體,所以身體比較強吧?”
沾我衣道:“那你就按你平常打坐的方式練習吧。”然後閉眼呼呼大睡了……
轉眼又到天明,願無違,沾我衣和夕露吃著前天剩下的飯菜,三人臉上還是有絲絲疲憊,夕露道:“無違,真的還要給他們服用莽膽嗎?那可比雪蓮的藥效強多了。”
願無違點點頭道:“他們經過雪蓮的浸泡滋潤,應該能用了,加上我們幫助。”
沾我衣道:“姐夫,你不會把我當苦力了吧?”
願無違白了他一眼道:“我和出了一朵雪蓮的勞務費啊?”
沾我衣氣急道:“你……你……姐姐不是說因為她嗎?怎麼?我可是你舅子,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夕露笑嗬嗬道:“不是厚此薄彼,是能者多勞嘛,嗬嗬嗬……”沾我衣無奈的閉上嘴,心裏想到:“你們都是一夥的,就我孤軍奮戰。”
這時風兒在一旁走過來,不時的聞聞衣袖,來到願無違身邊苦著臉道:“夫君,我身上臭臭的,好難聞啊,我們先去城裏買身衣服洗個澡好嗎?”
願無違笑嗬嗬道:“洗什麼?待會兒你們在把莽膽服了,然後我們在出去。”
風兒苦著臉道:“啊?還要吃啊?吃那雪蓮就夠痛苦的了,還要吃莽膽啊?和雪蓮比起來怎麼樣啊?”
願無違溫柔的笑道:“沒得比,莽膽比雪蓮珍貴多了,雪蓮隻是單一的,而莽膽裏麵千千萬萬的不要齊聚,像一般的人吃它,簡直就是毒藥,會虛不受補的。”
風兒驚訝道:“不是吧?那你還叫我們吃?”
願無違笑道:“嗬嗬……傻瓜,這雪蓮有壓製的效果,所以你們現在吃,痛楚會減少很多啊。”
風兒小心的問道:“真的嗎?”
願無違點點頭道:“雪蓮藥效單一,但及其霸道,所以它不能容忍莽膽這種組合的補品存在,所以到時會相互磨滅一些,最後兩種磨滅的成分都將融入你的經脈。”
風兒是懂非懂的點頭道:“哦。”
願無違突然道:“嘿嘿……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把你和沾我衣一起扔掉嗎?”
風兒驚訝道:“為什麼?”沾我衣也來了興趣的看著願無違。
願無違淡淡的道:“你弟弟是廢物,所以他們將他丟了,而你因為你的筋脈太好,所以將你丟掉。”
“為什麼?”沾我衣和風兒同時驚訝的問道。
願無違淡淡的道:“很正常,雪掌門見你父親第一個女兒有這麼好的筋脈,所以以為下一個也好,這按照遺傳判斷,下一個筋脈好也有很大的可能;所以來了個指腹為婚,如果雪盈是男子,而你們也生的男子,那麼他們下麵就應該說娶你了,因為年齡相差不大嘛。”
沾我衣和風兒恍然大悟,風兒問道:“那和我被丟有什麼關係啊?”
願無違笑道:“傻瓜,你說你弟弟他天生沒筋脈,那麼婚約就不可能實現,兩家有可能交惡,你說他可能留下你這個,對弟弟愛護有加的天才嗎?雖然那時你們都小,有可能真的長大了關係不怎麼樣,但是爭鬥的門派裏,最渴望的就是親情友情愛情,而那時你就會懷戀你的弟弟,他們做的隻是扼殺在搖籃裏罷了。”
風兒恍然大悟,沾我衣雙眼淚汪汪道:“對不起姐姐,都是我害了你啊。”
風兒看著沾我衣,將身子貼著願無違道:“嗬嗬……沒事,我還要謝謝你呢,不是這樣,說不定姐姐也像雪盈那樣,那樣也不會遇上夫君了。”
這時晨興和蘭兒同時在兩個方向走了出來,蘭兒看著晨興,兩眼委屈的跑去趴在晨興懷裏哭了起來,晨興輕輕的拍著蘭兒的背柔聲道:“蘭兒不哭啊,這短痛總比我們臉個十年八年強吧?你可以想想啊?我們痛這一次,就意味著我們能多出十年八年在一起啊。怎麼痛都是值得的哦。”
蘭兒雙眼流著淚水,使勁的點頭,看著晨興這樣想,願無違欣慰的點點頭道:“好了,準備服用莽膽吧,那可是抵消二十多年功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