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聳百丈高山,立在西部接近邊緣處,山頂較平,約千丈方圓,由於地勢本就較高,所以常年積雪不化,所以得名雪山;雪山上今天迎來了願無違一行人,幾人全都騎著馬;看著高聳的雪山,晨興和蘭兒風兒驚呆住了,太壯觀了,由於視線限製,隻能看著雪山打的沒邊,而天空百丈以上雪白一片,雪白與天際接壤,簡直是奪天功造化啊。
看著前麵的雪山,沾我衣喃喃道:“六年了,我終於又回來了,嗬嗬……是你們拋下了我,是你們成就了我,我不很你們,也不謝你們,我們兩清了。”
聽著沾我衣的話,雪盈和雪山派大師兄都是一驚的看著沾我衣,自從沾我衣表現出功夫高強後,他們就特別關注這位年輕高手,此時聽他這麼一說,心裏驚濤駭浪啊,雪盈忖道:“是誰將如此有潛力的孩子丟棄呢?難道雪山派的人沒發現嗎?”當下對沾我衣抱拳道:“沾公子原來家鄉也是我們雪山啊?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沾我衣驚道:“這裏就是雪山?”
雪盈疑惑道:“是啊,怎麼?沾公子不知道嗎?”
沾我衣苦笑道:“嗬嗬……是啊,雪山,除了雪山,那裏還有這麼壯觀的雪景啊?我早就該想到了;嗬嗬……一別十多年,雪景盛從前,他鄉知冷暖,雪融冰水眠。哈哈哈……雪山,這就是雪山,我終於還是回來了,可是還有幾個人記得住我這廢物呢?唉……”說到最後,滿是失落。
雪盈看著沾我衣道:“沾公子不必氣餒,你放心,隻要公子願意,以後雪山就是公子的家。”
沾我衣自嘲道:“家?為什麼要家?要家幹什麼?這十四年來,我沒家,但是我過得比以前有家好,雖然我也忘記以前怎麼過的了,你說我要家來做什麼?還有,我現在的命是願公子的,我有什麼權利安家,嗬嗬……”
雪盈狠狠的看著願無違道:“看不出你不但殺人如麻,手段殘忍,而且還懂得控製青年俊傑嘛?”
願無違不理會雪盈,望著雪山道:“嗬嗬……你別了它十四年,想不想毀了?”
沾我衣道:“想,但是我不敢,不能,不會。”
願無違道:“嗬嗬……如果有人毀呢?”
沾我衣歎了口氣,深深道:“我會很樂意看戲。”
願無違道:“你的夢鄉會成真的,嗬嗬……”看著兩人打啞謎,雪盈氣鼓鼓道:“真不是男人,居然用卑鄙的手法控製人。”在雪盈心裏,願無違一定用了卑鄙是手法控製沾我衣,不然沾我衣這麼強,怎麼會受他個自碎丹田的人控製呢?
願無違不理會,對夕露道:“遊戲有趣嗎?”
夕露奇怪道:“什麼遊戲?現在遊戲在繼續嗎?”
願無違嗬嗬一笑道:“現在你看見的隻是遊戲的過去,當你看清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有多有趣。”
夕露失落道:“哦。”雪盈道:“怎麼?願無違,不敢上山了?”
願無違嗬嗬笑道:“上,怎麼不上?反正上去我又不少塊肉。駕……”駕著馬向前麵走去……
幾人緩緩跟上,夕露看著大家的背影忖道:“無違,難道一切都是遊戲嗎?那我們是夫妻,這是不是你遊戲裏的一個步驟,隨時可以舍去呢?啊……”突然一個小石子打在夕露腦袋上,夕露接著石子,想扔掉,可是發現上麵有字,一看‘傻瓜,別瞎想,夫妻,一輩子。’夕露抬頭看去,見願無違正扭頭對自己笑,夕露笑了,將石子緊緊的捏著,然後放在衣袖裏然後“駕……”駕著馬跟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眾人來到了雪山頂上,沾我衣的表情越來越沉悶,晨興道:“沾我衣,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悶悶不樂的啊?”
沾我衣苦笑道:“有嗎?你還是別瞎想了。走咯,駕……”駕著馬向前走去,晨興撇撇嘴道:“什麼人嘛,不就關心你一下而已啊。”
蘭兒這會兒駕著馬過來道:“嘻嘻……晨興哥你才發現啊,沾我衣自從看見雪山就變了個人似的。”
晨興道:“定有內情,一定要打探……哎喲……蘭兒你打我腦袋幹嘛?”
蘭兒道:“就你傻,師傅他們都沒觸沾我衣的黴頭你去,不要命了?”
晨興揉著被蘭兒敲的腦袋道:“我也隻是說說,我也沒打探不是嗎?”
蘭兒道:“那你去打探試試啊?”
晨興縮了縮頭道:“我看還是免了吧。”然後一行人再次加速……
在一會兒後,眾人來到了雪山派,雪山派在一空地上,按城池的方式修建,看著前麵的城池,沾我衣呆呆道:“就是這,真的是這……”
願無違看著沾我衣,然後搖了搖頭,雪山派外一片人影,一個六旬老者率幾十弟子前來迎接,雪盈見那老者,馬上將馬趕過去道:“大師伯,你們怎麼親自來迎接啊?”
老者道:“嗬嗬,你們怎麼回來了?我們是在等九指簫魔,他說今天要來,嗬嗬……丫頭你們倆我怎麼看都像一對。”說道一對是,老者眼底閃過一絲暗淡,看見老者沾我衣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