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種的是你啊老東西!居然敢在這種場合妄圖嚇唬我?”葛英怒目圓睜地瞪著眼前的人,手中的長劍微微顫抖著,刺破了關丘脖頸的皮肉,一縷殷紅的鮮血順著劍身流淌而下。
“自從我踏入無極穀之時起,你便已是長老之尊位。那時的我好像是……十二歲吧,如今歲月如梭,我也已成為了無極穀的長老,但你為何依舊停留在原地踏步不前呢?
“哼!休要以為我不知曉你心中所思所想,當初你將王哥派往管轄器堂,無非是想借他之手填補那些虧空罷了,而今虧空得以彌補,你卻又大搖大擺地以長老自居,對諸事橫加幹涉,敢問關長老,先前你究竟幹什麼去了?難不成是去吃屎了嗎!!”葛英怒發衝冠,手中靈劍再度挺進一寸,其餘眾股東見狀皆驚,紛紛站立起身來。
關丘沉默不語,但他那陰森冷酷的目光卻死死地盯著葛英,眼中彌漫著濃烈得化不開的肅殺之氣,仿佛要將葛英生吞活剝一般。
“關丘,你肯定恨不得立刻殺了我和王哥吧?可惜啊,你有那個本事嗎?你行嗎?你當也不行啊!” 葛英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嘲諷意味十足。
說完,葛英收起靈劍,緩緩踱步回到自己原本站立的地方,同時還撂下一句狠話:“你也別太得意,覺得自己當上長老就高枕無憂了,告訴你,即便我不是長老,照樣可以找人收拾你,輕而易舉就能取你性命!”
“我葛英有個原則,誰對我客氣我就對誰客氣,誰對我狠,那我就比他更狠!”
此時此刻,葛英穩穩地坐在座位上,他的眼神充滿了威嚴和堅定,他挺直了背脊,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散發出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
“現在,我以無極穀股東會會長的身份命令你必須聽從我的安排!”葛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回蕩,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分量,讓人無法忽視。
他的臉色陰沉得如同一潭死水,沒有絲毫波瀾,那張嚴肅的臉龐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在這裏,什麼事兒都是要有規矩的,不要仗著人多修為高就欺負人嘛,諸位說說是不是?”
關丘怒目圓瞪,眸中怒火熊熊燃燒,但他還是強忍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殺意,最終才慢慢地點了點頭。
葛英身邊的金久、沙睿等眾人見到這一幕後,也紛紛將各自手中握著的法器收了起來,要知道,如果剛剛關丘稍有異動,那麼他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關丘給打個半死。
“行了,一些小插曲而已,現在說說那群修士的事兒吧。”葛英又換了一副笑臉。
……
兩個時辰之後,眾人離開股東會。
葛英回到器堂,現在的葛樹成為了器堂堂主,而葛葉被葛英找關係進了幻音宮修行。
葛英見都在忙,於是去了厲門宗。
“徐年大哥。”葛英打了個招呼。
饒使葛英現在已經成為了長老,但是依然保持著之前的秉性,王鍾留給他的東西裏都交代了與大多數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