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兩條腿倒騰的飛快跟要去配種的驢似的。
“王公子,為何需要木匠啊?”陳牽月不解的問道。
不過王鍾並沒有回答她,反而問起來陳思月:“陳老爺,我想問一下,現在你們使用的紡織機是不是一次隻能紡一錠?”
“正是!”
王鍾點點頭,跟自己想的果然沒有什麼差別,現在的紡織機應該是屬於最初的手搖式紡織機,一次隻能紡一隻錠,而現代的紡織機起碼能一次紡幾百上千錠,可惜了現在沒有設備,不過好在能改造一下!
陳思月看著王鍾正在想些什麼,周衛請錢工來的話還需要一些時間,不如打探打探:“王公子,我見你麵容俊秀,敢問你多大?”
王鍾回過神:“啊我今年十五。”
“啥?你十五?”
“對啊看不出來嗎?”
陳思月麵色難看心裏念道:“十五歲竟有如此頭腦,看麵相起碼有二十了,沒想到這麼年輕,看他的穿著起碼是個王庭貴族。”
“老爺小姐!錢工我帶回來了!”
周衛氣喘籲籲,可見跑的有多快,放在現在起碼也是個半步博爾特。
錢工被周衛拉著跑的飛快,到了陳府紡市還在大口喘氣:“陳老爺有什麼家具需要我打造嗎?”
王鍾看到錢工來了立馬上前:“你年紀比我大,管陳老爺也叫老爺,那我就厚著臉皮叫你一聲錢叔了哈!”
陳思月跟錢工立馬臉紅漲成豬肝色:“這小子臉皮這麼厚嗎上來就認叔?”
錢工晃眼看到王鍾衣服上的“囚”字立馬大驚失色:“你個毛頭小子這麼年輕就進勞役了?還認老夫做叔?你是從哪兒跑出來的?”
陳思月一看不好,又叭叭叭的解釋一遍,錢工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
“長話短說,錢叔你什麼機器都會打嗎?”
“哼!笑話!老夫這手藝不好怎麼在倉平縣立足?你這小子當真是不知好歹!懷疑到老夫頭上來了。”
王鍾一看這態度就知道穩了!徹底穩了!
立馬問陳思月要了一支筆和一張麻紙,沾點墨水就開始描描畫畫,看到他這麼入神,錢工跟陳思月好奇的看了過去。
“行了,你們看看這是不是紡織機的圖型?”
王鍾畫出了手搖式紡織機的圖型,一目了然的展現在紙上,王鍾眉頭皺了皺:“這毛筆跟現代的差別太大了!你讓我寫毛筆字我還可以,這東西作畫也不方便啊,真不知道那些作家怎麼作的栩栩如生的。”
錢工跟陳思月等人看的目瞪口呆:“這是如何作出來的!這簡直是把紡織機劈開了直接畫的!”
王鍾笑了笑,這個現代素描自己還是手拿把掐的,多虧了自己多出的這些紡織業的記憶,不然自己拉都拉不出來。
“一點小聰明罷了!”
“王公子你畫一個這個有何用?這個確實是我們用的紡織機啊!”
“不不不陳老爺,我話還沒說完呢,我讓你請錢工來的目的是配合我把手搖式紡織機改造一下!”
錢工眉頭一皺放下紙張:“王公子,你需要如何改進?這確實是現在最方便的紡織機了啊!”
“這台紡織機紡市裏有嗎?”
“有!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