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語晴習慣性的來到幽助家中向幽助老媽問好,“順便”再問問幽助這家夥的下落。
“溫阿姨,幽助他還沒回來嗎?”語晴無不擔心的問道。
“喔……你說那混蛋啊?他前幾天才打電話回來,說是要上山閉關修行一陣子,教我們不要擔心……嘻嘻……”幽助老媽沒心沒肺的笑道,就好像兒子不是她生的一樣。
語晴俏臉微微陰鬱了一下,又緊張的說道:“溫阿姨……我是擔心幽助他……這次會不會又一去不複返,離我們而去了?”
“哈哈……肯定不會的!這小子死了都能活過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哈哈……”幽助老媽笑道。
在她心裏語晴早就是未來兒媳的最佳人選,現在都這麼關心幽助的情況,也難得她對自己兒子這麼一往情深了。
沒有得到幽助具體的下落,語晴心裏始終都七上八下的,放學後她落寞的提著書包走在安靜的街道上。忽然,她有一種神奇的感覺,猛地一抬頭不遠處居然慢慢走來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走路舉止誇張,大大咧咧又有點兒玩世不恭。
“對了,沒有錯的!幽——助——”語晴失聲叫道。
“嗨!乖乖女。”
一個多月來的思念,在這一刻終於化作噴薄而出的喜悅,語晴好不顧忌的撲到幽助髒兮兮的身上。
與其說幽助渾身肮髒無比的,到不如說他現在比乞丐也好不到哪兒去,原本白色的短袖除了到處的裂縫撕口之外,幾乎就要變成黑白相間的衣服了。臉上也好不到哪兒去,那雙明亮攝人的眼睛卻是更加充滿自信了。而語晴敢打包票,幽助這一個月來肯定沒有洗過頭,因為他現在跟逃難的沒啥兩樣……
幽助在語晴的催促下匆匆洗了個澡,整潔過後語晴卻發現才短短一陣子不見幽助居然又強壯了不少,在語晴的提一下二人趁著休息的假日一同狂街。
湊巧的是,他們看到了桑原,幽助和桑原這兩個家夥一遇到一起就有了無窮的話題,語晴也不惱怒,反倒是客氣的邀請他們一同吃冰激淋。
“喂,我說你的傷都痊愈了吧?”幽助問道。
“嗯!當然,自從幻海婆婆給我動了心靈手術之後,我的手腕以及身上的傷勢全都複元了!而且……嘿嘿!不瞞你說,我現在的力量反倒比以前增強了三倍!哈哈……”桑原一邊得意的笑著,一邊趁機秀著自己的肱二頭肌。
幽助還是不以為然的譏笑道:“是嘛……”
“臭小子!你敢小瞧我?我可一直想要親手打敗你,讓你嚐嚐我鐵拳的厲害!”桑原操著沙啞古怪的聲音誓言道。
“哼,你以為在這段時間裏我就閑著嗎?”幽助抱著頭,靠在長椅上淡淡的說道。
“哦?有訓練嗎!”
說到這裏,幽助的英俊的臉龐忽然沉鬱起來,他掰起手指一條一條跟桑原解釋著:“剛開始,是靈波動的初級的訓練……將指尖放到豎立的針尖上,當然!你自己也得全靠彙聚到手指上的靈力懸空而立……”
“什麼!那怎麼可能做到?”桑原表示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這就罷了……關鍵是的保持著這副姿勢長達12小時才算過關!”
“嗚呼呼!”桑原嘴巴張大得快合不攏了。
幽助又掰起第二根手指,說道:“這還不是最要人命的!幻海那老瘋婆,竟然要我做承受靈波動拳力的考驗,還美其名曰——訓練。”
“不……不會吧?”桑原想起當日來自江城的兩個不知死活的壯漢被幻海的靈波動輕易的擊出十數米遠的那一場景,心中就有點兒不寒而栗。
幽助又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每次都要被打得好慘,好幾次我暈過去之後她又找來仆人,用冰冷的山泉把我澆醒!還說,不把我體內的潛能全都開發出來就絕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