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崖,幾條人影冷漠的注視著血色之門,對於皇星使的爭端他們保持冷漠,天岩的出現他們依舊冷漠的注視,當黎家二少要和天岩對決時他們也隻是微微一怔但依舊保持冷漠的態度,當黎二少的極耀撞向天岩時,其中一人緩緩說道。
“黎家的小東西怎麼如此愚蠢,居然敢和戰皇叫板,活得不耐煩了吧!”
“如果真讓黎家小子死在這裏,我們恐怕不好和長老們交代,不如我們出手幹預吧。”
“幹預?去幹預風火的事情?你要是活膩了就去!老子不打算給你陪葬!”
“但是黎家小子真的死的話那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統領,您說該怎麼辦吧。”
幾個人影齊齊望向少女崖,在那個少女石雕的旁邊,一個黑夜般的身影肅立在那裏,那身影右手輕撫著少女石雕的臉頰,嘴裏輕輕說道。
“可以確定那是風火嗎?”
“這,無法確定雖然我們知道他應該是風火,但是,從沒見過風火有影鬼極耀。”
“無法確定......”人影低低私語似在思考。
“統領,您再不做決定那麼那個黎家小子可真的死定了。”
“我知道了,你把這個給他吧。”人影遞過來一個一米多長,樣貌普通的木盒。一個人影接過木盒,將木盒打開,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那裏移不開了。
“這!這是!”有人驚疑不定,木盒裏靜靜躺著的,是一把看起來很平常而又有些特別的劍,說它平常,是因為隻要把它放入兵庫中就會再也找不到了,說它特別,是因為它是一把石劍。石劍上充滿各種不規則裂痕,似乎碰一下就會碎裂的樣子,但是,在場的人卻誰都不敢小看這把劍,因為這把劍真的很特別,也很恐怖。石劍依舊靜靜地躺在盒中,但在場的人卻沒一個人能心靜。
“這!統領!這可是.......”
“快去。”
幾人不再說話,隻是捧起木盒飛速的向血色之門奔去。
“這可是......風火的武器啊。”捧著木盒的人影歎息一聲,繼續向前奔去。
······
血色之門,一場無端的鬧劇已經收起帷幕,受到挑釁的火焰極耀噴出無數的怒火,將挑釁者撕的粉碎。
黎家二少麵色慘然,一絲絲的鮮血從口中湧出,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是一場誌在必得的狩獵遊戲,卻不想,獵物變成了獵人,不,是變成了一隻巨龍。不!不應該這樣的!他已經腦補過很多事情,天岩會如何如何恭恭敬敬的獻上火獅鷲的技能環,或者天岩被毀掉極耀後,該如何如何的想自己的求饒,但現實卻像一隻巨大的巴掌,將他從腦補中狠狠抽醒。他的極耀粉碎了,現在還東一塊西一塊的落在四周。而屬於天岩的火焰極耀依舊在那裏緩緩轉動,如老舊水車傳動的嘎吱聲似在嘲諷他的自不量力。
“殺了他!”黎家二少眼神中閃出怨毒的光芒,他知道,他此生不會再有第二個極耀了,由藥物堆積起來的皇不會有第二次成皇的機會,他不打算讓凶手好過,最好趁現在殺了他,到時候隨便編一個戰死的借口就行了,反正每年都會有很多皇星誕生,死一兩個沒什麼大不了的。
抱著這樣想法的人有很多,不少人都冷笑著圍住天岩,天眼平靜的看著之一切,他從這些人眼中看到了貪婪,也對,黎二少是正宗的高富帥,而他,在這些人眼裏恐怕隻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路子加愣頭青。
“看來戰皇真的被遺忘太久了,久到連你們這些藥物堆積起來的廢物也敢冒出來狂吠。”天岩眼中冒出冷光。
“小鬼,祝你下輩子投個好胎。”十多個人同時撲上去,他們紛紛亮起最強的攻擊,打算將天岩一擊必殺。
“蠢貨。”天岩的神色更加冰冷,他一隻手摁向精靈球,緊接著,一道道粗壯的火焰從精靈球中噴湧而出,圍殺天岩的那些人立刻在慘叫中被火焰震飛。
“藥物堆起來的廢物們,連耀星使都打不過的廢物們,你媽媽沒告訴過你們遇到戰皇時應該躲得遠遠的嗎!”
隨著天岩的低吼,火焰迅速積聚成一顆巨大的火球,緊接著一聲令人膽寒的啼叫從火球內衝出!隨著火球的破裂,四翼的火獅鷲再次出現在所有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