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阿煒早已跑出數百米遠。
聰明人也不止他一個,但要不是有他帶頭,現在出局的人恐怕會更多。
烈日炎炎的正午,五位教官站在高地上,他們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穿過熱浪,直視著遠方正在狼狽逃跑的新兵。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堅定和冷靜,仿佛烈日下的岩石,堅韌而不動搖。
新兵猶如被獵獸追逐的野獸,慌亂而驚恐。他們的隊伍散亂無章,步伐踉蹌,灰塵和煙塵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長長的煙塵尾巴。
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扭曲而模糊,仿佛在述說著他們的狼狽和絕望。
五位教官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們的眼神卻比任何言語都更富有力量。他們的目光猶如冷冽的箭矢,穿過距離,直射敵人的心靈。
操場上的風輕輕吹過,帶起了沙土和草屑,卻無法撼動這五位教官的決心。
他們的身影像五座高山,穩固而堅定。他們的眼神猶如烈日,炙熱而明亮。
“一群鼠輩......看來來是我們高估他們了。”
“還不能就此下定論,雖說剛剛大概淘汰了一半多的人,但真正有腦子和有實力的人都逃走了。”
狂飆平靜看著遠處消失的人們說道。
“下麵,他們能夠聚集的地方,除去倉庫,就是寢室了,我們包抄過去。”
“好。”
另外幾位教官點了點頭。
..........
倉庫。
“阿煒哥,阿煒哥,完了,我完了。”成風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的臉龐清秀而瘦削,流露出一種深深的疲憊和無奈。他的嘴角微微下垂,仿佛在默默承受著世間的苦難和無常。
他的雙手交叉在胸前,手指瘦長而有力,像是經曆過無數風雨洗禮的老樹,雖然曆經風霜,但依然堅韌不屈。
指尖微微顫抖,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掙紮和無奈。
阿煒眉頭一皺,“多大點事情?不就是被幾百新兵和教官看見了內褲麼?”
成風嘴角一抽,哭著說道:“這不是最主要的啊。”
“嗯?難道你被嚇成那個啦?”
“不是,剛剛走的急,那本書不知道落在哪裏了.......”
“什麼?”
“什麼!!!”
“你丫的!!!”
阿煒此刻卻像被激怒的獅子,他的神態中充滿了憤怒。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噴出火來,黑色的瞳孔裏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臉色通紅,就像是被烈日炙烤過的鐵塊,熱得發燙。他的雙拳緊握,骨節發出咯咯的聲響,仿佛是在積蓄著力量,準備隨時揮出。
他的聲音也變得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你知道這是我有多麼重要的東西嗎?”
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力量和憤怒。
阿煒的動作也變得粗魯而有力,他大步向前,每一步都像是在踐踏著他的憤怒和不滿。
手指指著那個人,仿佛是在指責他的罪行。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憤怒,呼出不滿。
“我特麼今天晚上還打算好好溫習一下啊!你這個敗家子就把它弄丟了。”
“對不起,對不起。”
成風不斷道歉。
“走!”
“啊?去哪裏?”
成風滿臉的不解。
“你娘的!當然是回去找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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