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阿煒到達的第二天開始,入住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整棟大樓基本都被住滿。
早上狂飆來過一趟,通知他們中午要集合訓練,同時也沒收了一切電子產品。
正午,阿煒起晚了點,慌忙換好集訓服裝,就往操場趕去。
光頭小道士身材太過瘦弱,個頭也矮,哪怕拿了最小號的衣服穿上都是鬆垮垮的。
兩天相處,阿煒也知道了小道士的來曆,名字叫成風,來自青城山。
不過最讓阿煒意外的是光頭小道士雖然是清醒者,卻根本沒有神能。
小道士戰鬥居然靠的是傳說中玄之又玄的道術!
這可把阿煒的好奇心徹底點燃了起來,還嚷嚷著說要他有時間教教自己。
.................
他滿頭大汗的勒緊褲帶,同時大吼,“阿煒哥,你等等我啊!”
兩人趕到操場時,正是陽光最強烈的時候。
在炎熱的中午,訓練操場仿佛變成了一個熾熱的熔爐。
陽光如金色利劍般傾瀉而下,無情地炙烤著每一寸土地。
操場上的草皮已經失去了早晨的生機,無精打采地耷拉著,仿佛在哀求一絲清涼的慰藉。
空氣中彌漫著熱浪的氣息,每當一陣微風吹過,卻更像是熱氣的漣漪在空氣中蕩漾。
這種炎熱讓人窒息,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操場上偶爾傳來的腳步聲、口令聲,在這熱浪中顯得格外沉悶和遙遠。
新兵都已經站好列隊,汗水如同瀑布般流淌,滴落在滾燙的地麵上。
整個操場仿佛被籠罩在一個巨大的蒸籠之中,每一個角落都彌漫著炎熱的氣息。
阿煒帶著成風到最後排找了一個位置。
操場中央,陽光斜照,投下一片斑駁的光影。
在這光影之中,站著一個個身材魁梧的教官。
他的皮膚因長年的戶外活動而呈現出健康的古銅色,額頭上的皺紋記錄著他的歲月與經驗。
身穿一身筆挺的軍裝,肩章上的金星在陽光下閃爍,彰顯著他的軍銜和榮譽。
雙手背在身後,手指結實有力,仿佛隨時準備做出有力的指揮。
他們站在操場中央,仿佛是一座雕塑,靜靜地矗立在那裏。他的神態既嚴肅又莊重,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充滿了力量。
小道士吃力的踮起腳尖,用手指了指,“阿煒哥你看,那是狂教官。”
阿煒順著看了過去,果然看見一個兩米高的教官。
他隨後發現此時站在最中央的是一個額頭一道猙獰刀疤的人。
“哦,那不是那天見到的........”
...............
李琦堅毅的麵龐俯視著下方鬆散的人群,雙眼微咪......
“亂動什麼!都給老子站好了!!!”
站在旁邊的狂飆向前邁出一步,大聲吼了一聲。
場內的新兵漸漸安靜了下來,阿煒眼睛閃過一絲驚訝,這就是清醒者組織下的精英軍隊的氣勢。
雄渾龐大宛如山嶽!
仔細感受,似乎還能感到一股沉默的殺氣。
李琦點了點頭,看到場麵安靜,開始說話。
”今天你們來到這裏之前,你們可能是哪裏的富家少爺,哪個組織的戰鬥天才,或者家裏誰位高權重。
但隻要你們進入了這裏,你們都一樣.....
都是老子管的新兵!!
是什麼都不是的菜鳥!!
是不能保護家人,甚至不能保護自己的廢物!!
李琦雄渾的聲音響徹在操場,與此同時,大部分人的麵色都冷了下來。
有人怒目圓睜,有人不屑一顧,有人低頭沉思....
”怎麼?你們好像不服?”
場內的人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要刺穿前方的一切障礙。
“我不服!”
一個聲音傳來,眾人頓時把目光拋了過去。
一個身材挺拔,皮膚白淨,沒有帶軍帽的年輕人,抬起頭挑釁的看了看前麵的教官。
“菜鳥,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麵色一怒,“首先,我叫賀雄江,其次,我不是菜鳥!”
“好的,菜鳥。”
“你!”賀雄江握緊拳頭,眼神狠厲。
李琦嘴角微微勾起,“還有誰不服!”
“算我一個!”
“還有我!”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