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抓捕凶手的事情,就交給你魏源去辦吧,不過,凶手要留活口……”正統帝忽然停住,沉吟片刻,

“好了,魏源你退下吧。”

“下官告退。”

魏源出了禦書房。

“陛下打算如何處置這四位劍修?”大太監劉永因為正統帝動怒,所以聲音特別小。

“為了表示朕大宣王朝的誠意,隻有將這四修士交由北匈奴處置,要殺要剮,交給了北匈奴王庭了。也隻有如此,表示大宣王朝的誠意,盡量避免了雙方開戰,兵戎相見。”

劉永沉吟片刻:“陛下,難道不要調查為什麼那四位劍修要殺北匈奴使者?”

“不管怎樣原因,就算雙方交戰,也不斬殺來使。就算北匈奴使者作奸犯科,也隻能將其抓捕,交由北匈奴王庭來處置。”

正統帝語氣中,滿是怒氣。

……

鎮撫使,班房中。

在詢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後,沈一峰懷疑,是不是這魏源子磨蹭時間。

魏源也有些頭疼。怎麼回事,就算沈煉消息再不靈通,也應該到了才對。

如果沈煉不到,暗中布置出手北匈奴使者的劍修,也無法看到沈煉的真麵目了。

魏源也有些失望。

難不成,沈煉已經跑路了?

不可能。沈煉是一個孝順的人。

不可能置老爹於不顧的。

“下官參見沈千戶。”

忽然,門外一位錦衣衛躬身道。

魏源心頭一喜,來了,終於來了,於是魏源向沈一峰道:“麻煩沈老爺跑一趟了。”

“魏千戶,老爹?”

沈煉開門見山問魏源,

“魏千戶,我老爹犯了什麼事情?要在北鎮撫司詢問?”

“沒有。隻是例行公事,就是上次京郊那懸梁自盡的徐羨的事情,問一些小事情。這不,沒有什麼事情了,沈老爺,請回吧。”

“這有勞魏千戶了,犬子沈煉日後,還請魏千戶多多提攜。”沈一峰躬身道。

“都是同僚,理應相互照應。”魏源客氣道,“沈老爺,沈千戶,請吧。”

原本要殺掉他沈一峰,結果正統帝的意思,那徐羨的死,不宜對沈一峰用刑過重,也隻能釋放沈一峰了。

可是沈一峰剛走後,一個錦衣衛匆忙進來,向魏源耳邊說了幾句。

魏源聞言大吃一驚:

“這真的是曹指揮使的意思?你確定?”

魏源目瞪口呆,沒想到曹指揮使要下令處死沈一峰。

可是正統帝又說不能用刑過重。

兩邊都不能招惹。

“曹指揮使說,這是趙侍郎的意思。”

“趙侍郎?!”

魏源大驚,如果涉及趙侍郎,那就意味著背後是太子的意思。

再說,因為殺死北匈奴使者的事情,陛下已經開口要逮住第四位劍修了。

不知道殺死北匈奴使者是不是沈煉?

“魏千戶,就是他,就是他殺死了北匈奴使者,還是用的小人的劍!”

突然,就在沈煉和沈一峰要離開的時候,一位劍修從幕後健步走出來,指證沈煉是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