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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張血盆大口對著我右麵的小*,虎視眈眈,有時我還真怕他突然活過來,把我的*給吃了,那我就慘了。他沒有屁股。被吃了,拉不出來。那我不就~~~~~酒足飯飽,茶過三旬。我們這些人在這個農家小酒館裏有說有笑打打鬧鬧,不知不覺的天已經黑了。我本不想回去了,就在這將就一宿,明天在回去,因為我和小舅子都喝了不少酒,我對小舅子的駕駛技術不敢恭維。所以我打算不回去了,在這找個招待所什麼的地方先睡下,等明天天亮了我們都醒酒了在回去。可是小舅子不幹,非要回去玩遊戲。又說車是偷著從家裏開出來的,不回去怕他老爹消他。我擰不過他,隻好像大勇道別。小舅子問大勇有沒有回城裏的進路,路好不好走。我一看這小子既然還要抄近路、心中不免生氣。
你急什麼急啊?
大勇想了想說有,但是他沒走過,這段日子沒下雨,應該能很好走。小舅子就問大勇怎麼走。大勇也不嫌他煩,很有耐心的告訴他怎麼走。什麼像左轉然後在向左轉的。
要走了,每次到這個時候我的心裏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又要分離了,朋友之間有今生沒來世,這次的道別以後想要在見麵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我正在鬱悶,老板娘從屋裏抱著個小包出來和大勇不知道在那說些什麼。大勇接過包袱走了過來,對我說:‘哥這些東西放在我這,怕會有麻煩,要不你拿走吧。我眯著醉眼一看,原來是大勇用來裝雷管的那個小包袱。煤礦對雷管都是很嚴格限製的。而且絕對不會像大勇說的那樣丟了幾個會不了了之的。
一下子弄了二十多個,將來肯定會有很多的麻煩。我自己心裏有數。這些東西不應該拿。要是拿了這東西,將來說不定會怎麼樣呢。酒是個好東西,可以讓人喝了以後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興奮,這是一種化學反映,用東北的土話來解釋這種化學反映隻能用一個字來代表“裝”借著酒勁我幾乎連想都沒想就一把接過本那些本不應該拿的東西。一麵和大勇道別,一麵叫小舅子開車。向著城市的方向駛去。
回去的路和來時的不一樣,小舅子說要抄近路。,沒有走公路,我們在鄉間小路裏穿梭,時而左時而右。路很不好走很顛簸,我因為喝的太多了,就躺在後座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小舅子看我睡了把MP3關了,抱著方向盤聚精會神的看著前方。一路無話。。。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感覺車子停了下來,就隨口問,小舅子:“咱到家了啊”。“我說我的姐夫啊,你可別睡了,快起來吧”
靠~怎麼了,我爬起來問他。
來的時候我就說車裏沒多少油了,說加油去,你說不用。現在好了。***沒有油了。
我狂暈,這才想起來的時候小舅子說車裏的油不夠,要去加油。我以為小子和我開玩笑,就沒當回事,誰知道這小破孩為了省點油錢和我硬靠,他也沒加。
“那車裏沒有備用的油嗎”。我氣急敗壞的問小舅子。“沒有”
“靠,那怎麼辦啊”?
我下了車,點了隻煙。靠在車門迷茫的看著遠方,我們的車停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樹林裏,前麵是一條很窄很窄的小路,窄到隻可以容納一輛車通過。路邊都長滿了雜草、草很高,大概有半人多高,看樣子這條路已經很久沒有人走了。眼前一片的漆黑,看不到一絲燈光。耳邊出了風聲就算樹葉被風吹的沙沙聲。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手表已經後半夜一點多了,這麼晚了那會有車從這裏經過啊。小舅子叼著個煙卷下了車,看我不說話,就問我“姐夫,怎麼辦啊”我那有什麼辦法啊,就對小舅子說:“要不咱兩先把車推到路邊上去,然後上車睡覺。等天亮了在說了,這黑燈瞎火的能有什麼辦法啊”。小舅子一聽我又要睡覺。緊緊的皺著眉頭,好像在想些什麼。我們看著遠方,不在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