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言諾諾睜大著眼睛，若他說的是真的，那也就是說，失去意識前的那一個人，並不是學得像夜，而是根本就是夜。
“他是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時間我也跟你講不清楚，現在我隻問你一句話，你還回不回去？”
“連蕭雲，若他真的是夜，你說我回不回？”
連蕭雲苦澀一笑，不再言語，將她拉至一個旋渦前。
“言諾諾，這是我欠你的，請你記住一件事，這個世上，不隻一個君慕夜可以為你生為你死，還有一個連蕭雲。”
言諾諾不知他為什麼要說這些，但，他的話透著一種決絕。
拉緊著他的手。
“連蕭雲，我與你之間有沒什麼欠不欠的，若論欠字，言諾諾欠你的就不隻是一條命了，所以，別跟我說什麼生與死的話，要回我們一起回，不回，就一起在這虛無的空間裏呆著。”
連蕭雲輕輕一笑，在言諾諾沒有反應之時，吻上了言諾諾的唇，有她這句話夠了，真的夠了！
言諾諾睜大著眼，他吻她？手狠狠地推開他，但，他的力氣挺大的，根本就推不開。
許久，連蕭雲放開了言諾諾，對上言諾諾微怒著的眼輕輕一笑，將言諾諾往那個旋渦中推去，相反的，他被吸進另一個一時間形成的旋渦中。
“連蕭雲。”
“諾諾，我愛你！永生永世！”
言諾諾大叫著想要拉住他的手，但根本就拉不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連蕭雲！”
言諾諾一下子坐了起來，牽動著胸口的傷口，頓時痛意衝擊著她的身體，痛呼出聲。
“嗯，痛！”
“諾諾！”
一個熟悉的懷迎了上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言諾諾眨眨眼看著那個扶著她的男人，一臉的胡渣，憔悴得似是剛從牢裏放出來一樣。
“你是夜？”
君慕夜失聲一笑，將她抱得更緊些。
“還好還好，醒過來就能認出我來，諾諾，你終於醒了。”
言諾諾有點搞不清狀況，她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有痛感，而且，夜也在這？這不是做夢吧？
手伸至君慕夜的腰間，用力地掐了下去。
“言諾諾！”
君慕夜吃痛地抗議著。
“別仗著是病人我不敢收拾你就亂欺負人啊，會痛的！”
“會痛？！”
“當然，不信你掐一下自已試試。”
“嗬嗬，會痛那我就不是在做夢羅。”
言諾諾開心地笑著，但笑意在瞬間凝結在唇邊。
“我不是在做夢，我回來了，那也就是說，在那飄渺的空間裏的連蕭雲也是真的啦？夜，你師父呢？你能不能告訴我，連蕭雲到底怎麼啦？”
“諾諾，你冷靜點，師父說了，時空中每一個人的存在都是命裏早已注定的，我本來就是屬於這個時空，所以，那場爆炸本來隻是會將我送回這個時空，可陰差陽錯的，連帶把你也帶了回來，所以，你在這裏也注定不會長久，連蕭雲的那一劍隻是應了命中注定。”
“夜？你是說，在現代，你是穿越過去的？”
“對，嗬，我隻是宇的父親在一次旅行中撿回南宮家的，而君慕夜這個名字，是根據我帶在身上的一個玉佩取的名。”
“等等，按你這樣說，那我又回到了這裏，也就是說，連蕭雲是跟我互換了空間，到了現代去了？”
君慕夜點點頭，言諾諾微微透了口氣。
“還好，隻要他還活著，那才是最重要的。”
君慕夜將她輕擁入懷。
“他當然活著，而且，在他臨走時我將宇的地址和我與宇之間的一些事告訴了他，讓他去找宇，這樣，他在現代至少可以有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