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太讓我意外了,怎麼也沒想到是你”。一上來,就張開雙臂向易行抱來。
“可惜我不意外”。其實易行說這話,隻有一半是對的。
認識的張家三姐弟中,有倆個與自己有點交情,而與最具權勢的張擇有化不開的恩怨。易行也知道,這所謂的恩怨對於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利益才是最重要、最終的、最標準的一杆稱。
“為什麼”?張瑞鬆開易行,不解地問道。
“不為什麼”。易行為了以後不讓張瑞和張瑤對處理張擇的事情而為難,或許隻有一個辦法,與他們走得越淡越好。
“我不喜歡扭扭捏捏,直爽點好”。張瑞很不樂意易行的回答,把怒氣寫在臉上。
突然,一道紅光襲來,眼看就要擊在易行的身上。而這時一團清新的白光後發先至,截住了紅光,而這時不遠處響起了一聲悶哼。
“不是兄弟說你,你有時候很不地道,才會招惹這麼難纏的人”。張瑞知道剛才襲擊的人,壞壞地打趣著易行。
“我做事,隻看對與錯,其他的不在考慮的範圍”。
“這樣下去會吃虧的,我以前也隻相信對與錯,可後來明白了一些道理”。
“吃虧是福,我喜歡”。易行白了一眼這個豪爽的男子,心底不知何時減少了防備之意。
“說不過你,走,咱們去喝幾杯,哈哈”。張瑞不再辯解,直接摟住易行的肩膀,向裏麵走去。
穿過人群,惹來了不少修士的談論,這讓易行很無語,不過他對那些話也沒太在意,畢境半天下來,這類話已經免役了。
來到主席旁,易行快速掃過,發現都是一些年輕有為的修士,修為至少是先天境高階,而且有幾位根本感應不到。當然就包括了張瑤和張擇,另外幾個沒見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幾人絕不會比他們姐弟差。
當掃到另一邊時,易行眼睛圓睜,因為他看到了楊清與初次進入襄華樓時大打一架的紅衣少女坐在一起,而且看起來很親密。
楊清向易行點了點頭,而紅衣少女則是鼓起著腮,一雙拳頭在身前晃了晃,很顯然她對易行抱有敵意。易行從紅衣少女重新轉移到楊清身上,仔細打量著這位讓他感覺很特別的女子。
楊清對易行異樣的目光,十分淡定從容,依舊那副冷清高傲的樣子。
“看什麼看,小心挖掉你的眼珠子,哼”。紅衣少女揮舞著拳頭,怒氣衝衝。
易行回過神來,有不少問題想當麵請教她,不過現在這場合肯定不適合,隻能下次找個機會相問了。
張瑞似乎也討厭禮節,沒有領著易行一一認識在場的眾位,而是拉著他直接在張瑤身旁坐了下來。而猴子卻早一步來到張瑤的身上,在她懷裏拱來拱去,仿佛在尋找一個安穩舒適的暖窩。
張擇看著張瑞的舉動,眸子露出幾許莫名的光芒,隨後咳了一聲,大聲說道。
“為了響應神國的號令,驅除作亂的獸族,我們年輕修士理應憤慨向前,扛起衝鋒陷陣的責任”。
“少城主說得對,我們定要殺光獸族,給神國爭光”。
“我們擁護少城主,帶領我們上陣殺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