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起裙擺的雙手頓時鬆開,因為此時此刻莫然的腦海裏隻有對方這句話在回蕩,回蕩的不是他的話,而是他的聲音,那無比熟悉,曾經****陪伴了自己幾個月的聲音,再加上對方此刻眼中再次出現了那溫文的神色,就好像……就好像……
“嫂夫人?”
“啊?”
“你好像有點不對勁,沒什麼事吧!”
又是那一閃而逝的幻覺,莫然不由得有些迷茫自己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了,麵前這個人沒有一點跟晏書傑相像的,為什麼看到他總是會想起那個不該去想念的人?
“沒什麼,在回瞿府之前,我的確是在妙衣坊管事,難道你曾經見過我?”
隻見麵具男搖搖頭,笑著轉過身去,背對著莫然說道:“我隻記得那時候路過,妙衣坊的赫連公子剛好推出新的東西,於是 好奇地去看了看。”
赫連春推出新產品?貌似跟他合作之後,經常都會推陳出新的說,他說的究竟是哪一次?若是他有出現,畢竟戴個麵具這麼突出,見過的話自己說什麼都應該會記得的吧!
“嗬嗬……妙衣坊經常都會有新款上市,也不知衛兄弟說的是哪一次?”
見他離自己遠了些,那種被壓迫的氣勢頓時消減大半,莫然的膽子也稍微大了些,如果他真要弄死自己,有的是機會,犯不著非得選在這大白天的,還是他前來光明正大前來瞿府的時候,更何況就算他真的這麼無所顧忌,那自己反正都要死,把自己嚇得半死不活的也沒意思。
盡管心裏這麼安慰自己,其實心裏還是有些發虛,拿不準對方什麼時候轉過身來就變臉,拿著刀就朝自己心口紮紮紮!
“我記得那時候赫連公子好像還鄭重地介紹了一個女子,好像說是他的義妹還是怎麼的,幫她打響了飾物的第一炮;對了,那個女子跟你長的很像,不過臉上有很大一塊印記,赫連公子有幾個義妹?”
震驚,無限的震驚,莫然的心頭抖了一抖,又抖了兩抖,最後變成了很滑稽的一幕,隻因為對方最後的那句問話,讓她想到了一首老歌,
,呃……又神遊了。
“就我一個!”
“我就說我見過你,不過嫂夫人現在倒是漂亮了很多。”
“嗬嗬,多謝誇獎,不過……你這意思是在暗示,那時候的我很醜嗎?”
衛陽立即轉過身來,淡淡地笑著,之所以會知道他在笑,全因他露在軟皮麵具下的嘴巴,那唇角正慢慢地上揚,勾勒出一個十分淺的弧度,而那雙眼睛,又一次讓莫然產生了那種怪異的幻覺,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他,讓莫然險些喚出一句:晏書傑。
“當然不是,隻是覺得十分有意思,否則你那條束腰,就不會買走了。”
“你說什麼?”
“那束腰被人高價買走了,不是嗎?”
衛陽麵上的變化莫然無法看到,全被那麵具給擋在了軟皮的後麵,讓莫然有種想撲上去扯下他麵具的衝動,不過理智還是戰勝了一切,她隻是捕捉到了衛陽那一閃而逝的銳利眼神,隨即又恢複了那種屬於他的別樣淡漠。
“嗬嗬,那可是我的第一桶金的來源,十分的有紀念價值,也難得你還記得。”
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可是莫然卻不敢去奢望它是真實的,隻能很鴕鳥地慢慢去刺探,實在是麵前這個人太可疑了,當初因為晏書傑的出現,莫然的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門口的人群,有這麼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出現,自己不可能不會發現,就算時間長了不記得了,現在說什麼都有些印象,不可能完全空白。
唯一的大膽揣測,能把這件事記得這麼深刻的,除了自己之外,就隻有他了。
“那也是我的一個比較特殊的經曆,當然會記得。”
“你的臉……”
不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麵深究,莫然指了指自己的麵頰,有些難以開口似得問,對方似是有些驚訝,不顧那震驚也隻是一瞬而已,隨即他便搖頭無奈地說:“小時候受了傷,傷口大得嚇人,隻能這樣示人。”
“那天也是戴著它的嗎?”
“那天?”
“我拍賣會的那天。”
莫然小心翼翼地注視著衛陽的每一個表情,雖然在那黑色麵具的遮掩下,根本就看不出來別的什麼,可是她還是很努力的想要看清楚,衛陽的臉上,會不會有任何一麵與他出現重疊,自己那個大膽的揣測,會成為真實嗎?麵前這個男人,會是他嗎?
ののののの
今天終於出了一趟門,完全是因為大姨媽來了沒辦法了,衛生棉用完了,嗚嗚嗚……昨天太杯具了,臨時跟同事換班,結果感冒加重的時候,大姨媽來了,還要熬夜班,想死的心都有了。
還好今天起來感覺好了些,立即爬出去購物,花了幾百個大洋,肉疼蛋疼奶疼死了!
還是那句廢話,親們要注意身體,最近天氣真的變化得很詭異,而且還老下紅雨,話說要經常洗手噢,眼睛癢的時候也別揉眼睛,很容易紅眼病的。
麼麼,祝大家看書愉快……
謝謝一直對朵朵的體諒,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