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瞿康朝那紅得有些刺眼的驕子走去,她大概也猜出了他想幹什麼,心中不免有些爽,看來有的人就***是寫欺軟怕硬的東西,以前左嫣對他好的時候他當成一坨屎,現在老娘對你惡一點,你倒是把老娘當成爺了,真忒乃的一賤骨頭!草之!
赫連春也跟著到了大門口,他原本想要轉身離開,不去麵對那送行的離別,可是還是忍不住跟隨這那嬌小的身影,走了出來。
與他對視一眼,莫然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也不動身也不跟著走到瞿康麵前,就看著他在驕子前掀開簾子,低著頭在那低聲說著什麼,最後好似有些怒了,加大了音量,讓莫然隱約聽見了那麼一句:“叫你出來你就出來!”
爽啊!我靠!這感覺就是爽啊!雖然自己沒有虐人的惡趣味,可是踩在這對‘奸夫****’的頭頂上,那種感覺是無比快意的,就好像你看不慣一個人很久,他卻突然間在你麵前應驗了你的詛咒,摔了個狗吃屎,還五體投地地趴在你麵前一樣。
果然,轎子裏坐的就是那小妾妹妹覃蓮香,看著她低著腦袋扶著大肚子,艱難地彎著腰杆鑽出驕子,莫然心裏隱隱地泛起了絲絲的愧疚和心軟,畢竟她是個快要生寶寶的女人了。
可是當對方有些怨恨地看了自己一眼,莫然心頭剛剛燃起的聖女小火苗,就這麼生生地被澆熄了,立即撇開眼看著身旁的紅色尤物,與其看你這個不順心的女人,倒不如看我這傾國傾城的妖孽老哥。
於是覃蓮香便在瞿康的攙扶下,慢慢地走到了莫然的麵前,當然此時此刻莫然已經撤下了那副你不待見我,我難道還待見你的表情,瞬間變成了一副親熱得就好像真的那麼喜歡覃蓮香一樣,拉著她的手就搶在前麵驚叫了起來。
“哎呀,我說妹妹你怎麼出來了?這大冷天的孕婦怎麼好出來吹風?你看相公真是的,就算是要讓你出來跟姐姐行禮,也不能這麼著急是不是?”
原本隻是稀稀落落假裝不經意看向這邊的路人們,立即放棄了那毫無意義的偽裝,幹脆湊合到莫園的門前,直接觀賞起了這瞿康接媳婦兒的好戲。
“我……”
“你是姐姐你讓相公……”
“是呀,是我讓相公去找驕子的啊,誰讓他來接我,卻連個代步的驕子都沒準備?總不能讓我步行回家吧,你看他自己都好歹有匹馬呢,難道要我步行跟在護衛和轎夫的身後回府嗎?”
打斷覃蓮香的話,莫然直接承認了自己差遣瞿康的事實,不過這連消帶打話嘛說的卻是辛酸加小小的抱怨,弄得街上的路人頻頻看向瞿康,似是在譴責他怎麼能如此待自家妻子,就算再寵溺小妾,這過氣的夫人好歹也是正妻,是左將軍的女兒,竟然如此怠慢?
瞿康麵上一陣青一陣白,似乎這表情已經成了他今天最正常的神色了,他立即扶額表示無奈,笑著輕聲說道:“為夫剛剛不是已經向夫人你解釋了嗎?著實是來的急了些,所以準備得不周到,而且剛剛夫人說要驕子,為夫這不是已經盡力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你……”
“那也不能讓妹妹讓給我呀,這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莫……左嫣以大欺小,擺正妻的架子,欺負妹妹呢?她這可是懷著小祖宗呢,有個什麼不好的,我哪裏擔待得起?再說了,真要著急得忘記備轎,怎麼還會有時間帶著妹妹出來?”
這話又是在暗示瞿康冷淡自己,無視自己,莫然看著周圍的人似乎都有些鄙視地看著瞿康,心裏說不出的爽快,並很不厚道地暗罵:這是為了左嫣教訓你的,叫你經不起誘惑包小三,叫你對感情不忠,這下就要你嚐一嚐老婆多了的感受!靠,什麼玩意兒!
“夫人這話就言重了,是為夫照顧不周,怎麼會有人說此等閑話呢?”
莫然心中鄙夷地冷笑了一下,麵上卻是十分之無辜的表情,就好似真的很怕有人傳出流言一樣,弱弱地說:“這可不一定呢?你能保證自己不說什麼,能保證別人不會說嗎?正所謂人言可畏,我可經不起這樣的冤枉,你趕緊扶了妹妹回驕子裏,千萬別讓我預言成真了。”
“姐姐真的有些言重了,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妹妹會在外麵造謠呢?”
“哎呀!我可沒說妹妹你會這麼做啊,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是說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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