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了幾個摩薩德之後,李逸帆也不浪費時間,直接就開始布置現場了,摩薩德這幫家夥的可怕之處,不在於你和他們硬碰硬的時候,而是在於這幫家夥是屬於那種打不死的小強的性格,最喜歡和你玩不死不休的遊戲。
但凡是要給他們得到一點線索的話,那麼這幫家夥一旦追查到是你幹掉了他們的人,那他們就會沒完沒了的派人過來陰你。
和他們提心吊膽的較勁一輩子,這可是很犯不上的,所以這次必須要手尾幹淨,不給他們留下任何線索。
而老陶剛剛都是一派神情恍惚的摸樣,根本就沒聽清楚李逸帆和那個女人之間的對話,而對於這些人的來曆,他一個印尼本土混的不太出彩的小混混,就更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所以李逸帆倒也不擔心老陶會泄密。
和李安妮約定的撤離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到時候她會安排人來接他們,所以李逸帆決定趁這段時間,好好的審一審這個馬哈茂德,打算從他的嘴裏套出一點東西來。
李逸帆給老陶使了個眼色,老陶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強撐著精神去警戒去了,他受了內傷,再加上這一晚上的高強度的戰鬥,精神上和肉體上早就已經是疲憊不堪了,但是卻還是強撐著身體去做警戒去了。
而李逸帆則是把馬哈茂德像拖死狗一般的拽到了二樓的一個衛生間裏,馬哈茂德之前一直在裝死,他腿上的槍傷還要不了他的性命,但是為了逃避懲罰,他一直在裝昏迷。
但是在那個女人在李逸帆麵前爆了他的老底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下子恐怕要糟糕了,但是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別說他現在兩條腿受了重傷,就算他兩條腿沒有受傷的時候,他也不是李逸帆這樣如狼似虎的家夥的對手。
被拖到了這個衛生間裏之後,心亂如麻的他,隻能選擇一個辦法,那就是繼續裝死,裝昏迷。
而李逸帆哪能不知道這家夥的想法,想要在自己的手裏蒙混過去,哼!他這個算盤可是打錯了,對付這樣的混蛋,他有無數的好辦法。
“別再裝了,我要是你的話,最好就是現在就開口,要不然等會兒可有你的苦頭吃。”
李逸帆冷笑著對攤到在地上的馬哈茂德說道,而馬哈茂德那邊依舊是沒有動彈,依舊躺在地上裝死。
“好吧,那我就看看你這位******狂熱分子,到底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硬氣。”
說完李逸帆二話不說,直接就用塑料手銬,把這家夥給靠在了地上,手都拷在邊上的水管上,然後從牆上拽過來一條毛巾,打濕之後蓋在馬哈茂德的臉上,接著就把淋浴的花灑給拽了下來,把噴頭擰掉,然後打開水閥,對著馬哈茂德劈頭蓋臉的就澆了過去。
這一招正是美國人在關塔那摩最常用的那一套手段,水刑!
別看這一招看起來很是普通,但是其實往往卻也是最有效的一招。
這種刑罰其實早在中世紀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被那些迫害異教徒的家夥們使用過,隻不過後來到了美國人的手裏,他們更加改良了一步。
為了讓被懲罰的家夥張開嘴巴, 並且不能把水吐出來,他們隻用了一個很小的改進,就取得了非常良好的效果,那就是用一條濕毛巾,把被懲罰的人的臉蒙住,然後就開始拚命的灌水,一直灌倒你撐不下去為止。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手段,可是卻令那些號稱狂熱的******分子是聞風喪膽,據說被施以水刑的家夥,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乖乖的招了供,還有百分之二十的家夥,直接就被這種刑罰給折磨的掛掉了。
還不到一分鍾,隻用了四十多秒鍾,這個馬哈茂德就撐不住了,先是小便失禁,然後就連大便也撐不住噴了出來,就在他要去見他的真主阿拉的一瞬間,李逸帆關掉了另外一頭的水閥,拿掉了蒙在這家夥臉上的濕毛巾。
“怎麼樣?現在願意說了嗎?”
這時候的馬哈茂德的臉是一場的恐怖,原本黑漆漆的麵孔,這時候竟然是一片慘白,還帶著一片青紫色,而眼睛裏更是不滿了紅血絲,仿佛隨時都會被撐的爆掉的樣子。
眼淚鼻涕更是一大把,這時候正在拚命的喘氣,不斷把肺裏的水給咳出來。
看到這家夥沒反應,李逸帆也不多廢話,直接就把那濕毛巾又蓋在了他的臉上,準備再給他來第二輪,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馬哈茂德就嘰嘰喳喳的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