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做好開始活動了嗎?”小艾老師說著。
身邊的同學應該接著一個參與活動,不過多久就到了雲舟。“對對對,就怎麼做不用跨過去,直走就好,對對對,就在這裏抬腳。”剛才在雲舟座位邊上的那個男生說道。
雲舟很清楚,這都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實際上,事實並不如此,所以你就選擇了相反的舉動。
沒有感覺的經過繩子,“所以,我經過了嗎?”雲舟摘下眼罩問道。
“額,其實,”小艾老師有點尷尬的看著我“其實你沒跨過去,你的腳把那個線絆到了。”
“我?”一時間我就反應過來了,“死眼鏡,你小汁,給我搞計中計是啊吧!”我裝作生氣的模子,伸出雙手示意去掐他。
“沒想到吧,我預判了你的預判,哈哈哈。”我和他都笑著,自從雲舟在團裏放開之後,團體的氛圍都變了,原來的死氣沉沉在他的參與的時候早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僅屬於他們的,青春的氣息。
雲舟就像是連接起團體每一個人不可缺少的部分,若是沒有他,這個時間段的團體絕對不會散發出——不屬於他們的歡聲笑語。
“死眼鏡,別讓我逮到下一次啊。”雲舟說著,放手坐回了他的位置,但動作卻依舊在指著眼鏡。
其實雲舟剛來時也跟他們一樣,並不是一個社交很強的人,但參加幾次之後,他就改變了,既然會來團體的人自然都有自己的苦衷,並不再像以前的人一樣。
雲舟和他們各自都有各自的故事,來自家庭環境,父母,老師,同學等等;現在的他覺得人總會遇到困難,沒有困難的不叫人生人,人生就像是心電圖,他們有起伏的時候,說明你掛了。
每個人都經曆了種種困難,遭受了種種失敗,挫折,背叛或者是什麼,才最終聚集到這裏。
這樣的大家,難道都還不值得信任嗎?既然都是千瘡百孔的人,又怎麼看不懂他們的內心?
雲舟是被在學校被所謂的“老師”打壓,被最近的所謂的“兄弟”背刺。
爭取權益被說成自私自利,堅持正確的主見被說成冥頑不靈,試圖說讓同學擁有自己的主見,被說成歪門邪道……最後,甚至家長被拉過去陪讀,所謂的班主任,召集各位“老師”對他進行打壓,逼迫同學對他進行排擠,他所謂最好的“兄弟”隻不過是班主任走狗罷了,甚至很多他沒有做的事情,也會為他扣上莫須有的帽子,一起來打壓他,每天不是罵他,就是讓他滾,不是喊家長,就是拿家長來威脅他……
他們卻說是因為雲舟的成績不好,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又有多少人能夠堅持本心,保證自己的學習成績?
剛開始參加團體的雲舟,總覺得所有人都是一個樣,沒有人是有良心的;他寧願做殺一千也不願放過一個;他關閉心扉,不願意開放待人,直到在活動中漸漸了解了各位的經曆......
他才放下戒備心——大家都是在迷茫夜路提燈前行的苦命人,聚在一起共同前行,又為什麼不可以?自那之後,他逐漸敞開心扉,真摯的對待團體中的每一個人。
緊接著又是換了幾個人開始拉繩子再過去,直到到了雲舟這裏……
雲舟不知道那根弦搭錯了,一心想著自己能不能跟婉清拉,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一起的。
沒想到的是,跟他一起牽繩子的正是婉清。
婉清顯得很害羞,一時間並不想起身,雲舟看著也不禁輕笑了一下,既然她都不願意,雲舟還是好好收起情緒吧,人家多半是有男朋友了才不想接近他的。
雲舟並沒有再去觀察婉清那邊,一直到繩子被牽起的輕微觸感傳到了他的手上,他才抬起頭,看了一眼眼前人。
雲舟小聲嘀咕道:“啊?怎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