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行風平靜的上下看了一眼鄭探臣,又望了望少女的臉,“你好,我叫許行風。”
“你和她打什麼招呼。\"鄭探臣並喜歡許行風和她有太多交集,\"你回樓上,我等下去找你。”
許行風回望一眼,眼神中稱得上是溫柔,看的鄭探臣一陣酥麻。
太久沒碰許行風,隻是單純的視線相碰就讓他渾身燥熱,他咽了一口唾沫,手上更加重些力道握了握許行風的腰。
他微微垂首,伏身在許行風耳畔,輕聲呢喃著:“我想要你了......”這句話仿佛是一道魔咒,帶著無盡的曖昧與誘惑,隻有他們二人能夠聽清。
許行風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而,那眼神中似乎並不僅僅是責備,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
少女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她緊咬著牙關,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緊,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嫉妒和憤怒。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之間竟然有著如此親昵的關係。
回想起之前他曾請求自己幫忙製造一場假死的戲碼,王珊恍然大悟。
她搖搖晃晃地向前邁了幾步,腳步虛浮,臉色蒼白如紙,雙手顫抖著扶住額頭,然後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傾倒。
眼看著王珊就要摔倒在地並磕到堅硬的桌角,許行風迅速側身一閃,伸出雙臂緊緊地將她接住,並順勢拉入懷中。
他心急如焚,高聲呼喊道:“快來人啊!她暈倒了!”
然而,一旁的鄭探臣卻若無其事地用充滿嫌棄的眼神瞥了一眼王珊,甚至差點翻白眼。
當聽到許行風的呼喊聲時,鄭探臣這才不緊不慢地挪動腳步,將王珊從許行風的懷抱中拉出來,交到隨後趕來的管家手中。
“把她送回家。”鄭探臣似乎對王珊的折騰能力有所忌憚,隨即補充道,“用直升機送。”
管家遵命後,拖著王珊往門外走去。
“我跟她沒多少交集,隻是認識過,打個照麵而已!”
許行風剛想開口詢問,鄭探臣便迫不及待地將有關王珊的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
許行風厭惡的用力甩開了被他緊握著的手,一言不發地上樓去了,與之前對待王珊時的親切態度判若兩人。
鄭探臣眼巴巴地看著他那略顯沉重的腳步,急忙上前攙扶。
鄭探臣心中不由得再次將王珊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會挑時間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冒出來壞他好事!好不容易才讓許行風對他溫柔了一回,結果還沒來得及溫存一下就被她給攪黃了。真是可惡至極!
鄭探臣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回應他的卻是“砰”地一聲關門聲。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仿佛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他的心上,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鬱悶地揉了揉腦袋,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香煙,正準備將它點燃的時候,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頓了下來。他轉身走到陽台邊上,默默地眺望著遠方。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鄭少,不好了!王小姐在半路上醒過來了,她吵嚷著要見你,否則就揚言要跳下去……”
鄭探臣嘴裏叼著未點燃的香煙,聽到管家的話後,他的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冷漠地吐出了兩個字:“讓她跳。”說完,他便繼續凝視著遠方,似乎對王小姐的安危毫不在意。
鄭探臣緊緊地皺起眉頭,眼神冷漠無比,似乎眼前的並不是一條鮮活的生命,而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他嘴角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輕蔑。
\"這……恐怕對王家不好交代啊!\"管家小聲嘟囔道。
\"趕緊把人綁回家。\"鄭探臣猛地轉過頭去,目光如刀般鋒利,\"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得想辦法解決。”
管家聞聲連連點頭稱是,不敢有絲毫怠慢。他匆匆忙忙地指揮著手下的人,整個場麵異常緊張,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生怕惹惱了這位權勢滔天的鄭探臣。
“鄭探臣,我就知道你不是不會不管我的,我終於又回來了!”
少女嬌俏的聲音再次在寬敞明亮、金碧輝煌的大廳響起,鄭探臣深吸一口氣,扔掉煙頭後吐出一口煙圈。
他一臉厭煩地看向這個嬌縱任性的大小姐,渾身上下冷酷得如同一台時刻釋放著冷氣的製冰機一般。
自從許行風見到王珊的第一麵起,鄭探臣就敏銳地察覺到了許行風內心深處的想法——那種眼神,那種曾經令他避之不及的眼神,如今竟然出現在了王珊身上。
一股無法遏製的惱怒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湧上心頭,淹沒了他的思緒。他已經竭盡全力地忍耐,好不容易才將人送走,沒想到現在卻又在這裏看到了她。
鄭探臣抬起眼眸,目光徑直望向前方。果不其然,王珊正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麵前。
一旁的管家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試圖開口解釋些什麼。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說話,少女便毫不猶豫地直接撲進了鄭探臣寬闊堅實的懷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