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和肖悅走出監獄。
兩人看著湛藍色的天空,白雲朵朵。
“你好了嗎?”秋月看著天空問肖悅。
“我活了!”肖悅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
“太好了,我們過些日子有時間我們兩個去采蘑菇,我帶你感受大自然的魅力!”
“秋月,謝謝你!過去我給你帶來太多麻煩了!我現在終於明白,秦含為什麼會喜歡你了!你的人格魅力真的很耀眼,在你的世界裏是那麼美好!我很慚愧,過去我那樣羞辱你,對不起!”肖悅低著頭,她的臉上帶著真誠。
“肖悅,我一直很喜歡你!你知道嘛,過去我都嫉妒過你,你家世好,樣貌好,氣質好!你不要再說對不起了,你捍衛自己的愛情也沒什麼不對!”秋月拉著肖悅的手, “你以後好好地,你會過的很幸福的!”
“嗯,秋月我們以後好好地!”
“我們都好好的!”
秋月和肖悅兩人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
回去的路上是肖悅開的車,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十分開心!她們分享著這十年的趣事和各種經曆!
這時肖悅發現路邊站著一個女人,女人頭上圍著圍巾,眼睛上戴著墨鏡,身材高挑而纖細,她對著秋月和肖悅的車子招手。
女人的開的車子是一輛大型越野車,她的車子停在路邊,好像是拋錨了,因為前麵發動機蓋子打開的。
兩人見到這個情況,急忙停下了車。
這裏很偏僻,因為已經出了監獄管轄的範圍內,是正兒八經的國道,但因為是老路,大家都奔著高速去了,如果不是去監獄,很少有人路過。
“怎麼了?”秋月下了車,走到女人麵前問。
女人沒有說話,她隻對秋月擺擺手,示意她過去。
秋月沒有在意,她徑直朝著女人的車走去。
女人跟在秋月的身後,她的行為舉止有些怪異,她一直現在秋月的身後,她用手指著發動機那裏,但她卻一直沒上前,這樣有些不符合邏輯,並且她手裏一直拿著扳手,好像想在伺機做什麼?
肖悅急忙下車,她朝秋月和女人走去。
“秋月——”肖悅想提醒秋月謹慎一些。
“啊?”秋月答應著,回頭看著肖悅, “咋了?”
“那個,你過來一下!”肖悅繼續往前走。
“好。”肖悅從女人的汽車旁走過來。
女人這時看了一眼秋月,她用最快的速度,直接用扳手朝秋月的後腦勺砸了下去,秋月都沒來得及看女人一眼,她沒有任何掙紮就癱軟下去。
肖悅頓時著急了,她直接朝女人衝了過去,但女人顯然是有備而來,她的身材好大,而且身手矯健而敏捷,肖悅顯然不是對手,很快就被女人打暈。
女人接下來把肖悅和秋月都用繩子綁了起來,丟進了後備箱,然後她駕車離開。
秋月和肖悅的車子在路邊,地上留下打鬥的痕跡還有幾攤鮮血。
女人看著車子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她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摘掉圍巾和墨鏡,一頭金色的秀發傾瀉而出。
……
伊娃點燃一支香煙,煙霧繚繞間,她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的心跳加速,血液沸騰,仿佛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她去年並沒有回俄羅斯,不是她不想回去,而是根本回不去。
她恨秋月奪走了秦含。
她恨秋月讓她有家不能回,現在眾叛親離,猶如孤魂野鬼一般顛沛流離。
她對秋月的恨意與日俱增,心中的怒火燃燒得越來越旺。
她對秋月的恨意在心底堆積如山,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她決定絕不會輕易放過秋月,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在綏芬河的日子裏,她始終未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報複秋月。
於是,她決定跟隨秋月和秦含一起前往月牙鎮,尋找新的機會。
在月牙鎮的這段時間裏,伊娃一直在尋找可以下手的時機,但卻總是碰壁。
秋月幾乎沒有什麼社交,她每天兩點一線,除了公司就是家裏。
即使偶爾外出,也隻是短暫地回村一趟,而且都是與人結伴而行,村裏人多眼雜,讓她無從下手。
然而,今天對於伊娃來說,卻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當她看到秋月和一個女人開車離開鎮裏時,她立刻意識到這可能是她等待已久的機會。
她毫不猶豫地駕車緊跟其後,一路尾隨她們直到監獄門口。然後,她迅速調轉車頭,駛向秋月返程的必經之路,靜靜地等待著兩人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