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院內,病床上躺著一位臉色蒼白的少年正在打著點滴,而且眉心不時痛苦的皺起。床邊坐著一名滿臉陰雲的少年,望著床上的少年,拳頭緊握。
“你放心,我一定讓那個人付出代價,哪怕付出一切。”床邊的少年望著昏迷的少年斬釘截鐵的道。
“是嗎?哪怕是出賣自己的靈魂也行嗎?”病房裏突然冒出一個美女護士,雙眼直視著床邊的少年。
“你是誰?”少年很心驚,雖然因為憤怒沒有放出神識環衛四周,但是被人走到了近前都沒有發現,不得不說來人不簡單。少年已經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我嗎?時間過得太久遠了,最初的姓名我也忘了,現在大家都叫我神秘繃帶樵。”雖然是一個美女護士,但是發出的聲音就像經過千百歲月洗滌一樣,充滿了歲月的滄桑感。
“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少年看著麵前的護士,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剛剛他已經不管麵對的是什麼牛鬼蛇神,要使出全力發出必殺一擊,但是突然發現身體的力量都被束縛在丹田,根本不能動用分毫。
“年輕人不要那麼衝動嘛,如果我要對你不利,你連反應的時間也沒有,會在不知覺中離開世界,感覺不到一絲痛苦。”美女護士說完後對著少年陰陰一笑,少年根本沒感覺到絲毫的美感,隻感覺整個人像是墜入了冰窟,在這個秋伏天裏感到了深深的寒意。催動的意念一鬆,丹田的掌控權又自如的回到了自己的手上,但卻讓自己感到更加不安。
“害怕嗎?剛剛那個豪情萬丈的氣勢哪去了,還是說你隻是說說而已。”護士又向前逼近了一步,臉已經基本上要貼上少年的臉。少年急忙退後一步,和凳子一起摔了一跤。
“嗬嗬...看來九陽玄脈也不過如此,怪不得家族慘禍之下,隻能落荒而逃。”美女護士作勢欲走,少年連忙叫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
背對著少年的護士,露出陰陰一笑,但轉過身就消失了,對著少年道:“這樣呢?”說完一道閃光後,護士的身形不見了,出現在少年麵前的是一個身著帶帽黑袍,滿臉纏滿黑的發黃的繃帶的人,隻有一隻血紅色的眼睛正在注視著少年。
“是你...”少年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瞬間變樣的人驚疑道。
“想起來了吧。”繃帶人戲謔的看著少年,轉而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少年,笑道:“望月一脈的王子,起來吧,以你們的血脈體質,這點傷就不痛不癢,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什麼...”少年看著躺在床上還是一副死人樣的少年,不敢相信著一切都是裝的。
“看來還是瞞不過你啊,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躺在床上的少年瞬間起身望著繃帶人道。
“如果解封了丘比特之褲,也打不過一個剛剛獲得噬脈能力的脈化魔胎的話,丘比特之褲在神話時代就沒有那麼大的名氣了。換句話說,剛剛你分明就是在演戲,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有爆發出來。”繃帶人麵帶笑意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少年,嘴中說道,而且還拿出一個玉盤丟給了少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彭騰作告訴我。”站在床邊的少年看著兩人,感覺到深深的困惑。
“方銳,對不起,我...”彭騰作欲言又止,最後繃帶人站了出來說道:“還是我來說吧。”
“望月一脈的來曆我就不再過多說明了,相信你還是比較了解。我要說的是穆圖死後,血月魅神星姬已被拆掉仙骨褪去仙胎,根本沒有足夠的力量將體內的胎兒孕育成型,如果硬要生產的話,隻會產生一屍兩命的後果。但血月魅神不愧是可以作為東方仙界先鋒軍統領的存在,自有其過人之處。她本是萬年一現的血月精魄化身,因此她抓住了快要出現的血月之期,穿上丘比特之褲,借血月星光將她牽引到了混沌星空,他用最後的神念將對穆圖誓死不渝的愛和對還未出生的胎兒無私的母愛催動了丘比特之褲,自身兵解化作了混沌元胎,引混沌星空無盡星辰之力淬煉混沌元胎,最終誕生了望月一脈始祖彭殤,也造就震驚東西方的星辰戰體。而血月魅神殘餘的血月精魄凝聚成了望月一脈的密器涅盤,涅盤可以助星辰戰體突破凡胎,九轉之後,成就純粹的星輝之體,戰力暴漲百倍。但可惜的是就連望月一脈的始祖此等驚才絕豔之輩也隻是靠涅盤到達九轉巔峰,始終無法突破到星輝之體。相傳如果真的可以達到星輝之體,揮手之間,空間瞬間成為混沌星空,引無盡星辰之力,逆天伐聖。到時望月一脈與東方仙界的死仇就可得報。”彭騰作聽到繃帶人的話語,雙眼布滿血絲,緊緊的握住手中的玉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