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屑地反問,上揚著的唇角帶著幾分說不清楚道不明的邪氣,嘲諷的語氣好像已經看透了麵前這個女人一樣。
田珊珊不自覺地往後麵退了幾步:“你剛才不是已經來過一趟了嗎?現在又過來算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就是想警告你,如果還想活著的話,就千萬不要在那些媒體人的麵前亂說。”南宮瑾這次是確定司徒星兒他們都離開了病房才過來的,所以他也不擔心,待會兒會突然出現一堆莫名其妙的人。
盡管南宮瑾臉上鼻青臉腫的痕跡看起來非常的滑稽,但是這根本不影響他的臉給人的感覺,仍舊是儒雅的,好像是君子一樣的。
隻不過這樣看起來的都是幻覺。
南宮瑾即使長了這麼好的的皮囊仍舊改變不了這個人的廢物內在。
他冷冷地開口說:“你也知道那些話說出去的話,會對我這個人造成多麼大的影響,到時候我有可能失去工作,失去我的所有……”
靠近田珊珊到了一定的地步,他又停下,用他那雙好像是滲透了毒素一樣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田珊珊說:“到時候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讓你變得比我更慘。”
讓開始就依附於自己的人活得比自己自在根本不是他的愛好。
南宮瑾說到這裏就又露出了個笑容,明明是溫暖的,讓人感覺好像是春風吹拂在臉上的笑容,可此刻的他看起來卻是那麼的陰狠:“如果你想一直保持著現狀活著的話,那就最好不要做出格的事兒,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田珊珊莫名地感覺到後背一涼,現在南宮瑾是在威脅她?
可是她怎麼覺得南宮瑾說的那些話,其實就是在說服她在媒體人的麵前指認南宮瑾的行為的呢?
她現在已經失去了所有,剩下的就隻有這具殘破不堪的身體了,而導致她變得這麼慘的人是誰?還不是南宮瑾!
有了這麼好的的機會,能夠讓南宮瑾被自己拖下水,她當然非常的樂意,甚至可以用迫不及待的想要執行來形容了。
不過她顯然沒有打算把自己剛才的想法告訴南宮瑾,不然的話,南宮瑾一定會想辦法破壞,並且讓她改變主意的:“我知道了。”
“如果你答應在那些人的麵前幫我說好話的話,我還能答應讓你回到我的身邊,繼續做我的女人。”南宮瑾湊在田珊珊的耳邊小聲地開口。
嗬嗬。
做他的女人?
然後在經曆一次這樣的事兒嗎?
田珊珊到現在都非常清楚的記得他說的那些話……她雖然還喜歡這個男人,但是同樣的也非常清楚這個男人是什麼樣子的人。
根本不值得愛。
她需要時間讓自己抽離,這並不代表她要在這一段時間裏繼續為這個男人做讓自己無法接受的事。
田珊珊笑著看他:“這是你說的。”
盡管他說的內容她都已經不需要了,不過她還是非常的感謝這個人還記得她需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