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小文他爸鄭雲飛就替老媽收拾東西。兒子小文看到老爸在收拾衣物,問道:“現在就要走了嗎?”老爸微微一笑,笑容盡顯慈祥道:“我讓你們奶孫倆苦了半輩子,從今往後,老爸一定要加倍補償你們!媽你先在家裏,愛!您老別收拾了,到了那還怕什麼東西沒有?”“那不一樣,兒子!這個家我住了大半輩子了,有感情了,突然要走了,有點舍不得了。再說了,這些衣服啥的,我知道兒子心疼我。但是呀,再怎麼樣他好歹也是人身上的一層皮不是?”鄭媽哽咽地看著這座老舊式的大廂房,感歎地說道。“哎!那成。您先收拾,我和小文去學校辦理退學手續,回來咱們三代人就走!”鄭爸無奈的說道,老媽這脾氣他是知道的,非常的執拗。去房間裏取了寶馬車鑰匙,搭著兒子的肩,出了大院。按了下遙控,車‘滴’了一聲。小文有點羞澀地站在車外。“別看了兒子,往後啊,你就會覺得這一輛寶馬算不了什麼!就算是法拉利你也不好放在心上!”鄭雲飛笑著對兒子說道。兒子似笑非笑的點點頭。一路上,爺倆沒什麼話,鄭雲飛此刻心裏清楚:兒子必須要經過千錘百煉才能發光。到校門口,真是應了那句話:不該來總是要來的。這都最後一天了,又碰到禿頭幾個。“哎呦!小癟三來啦?這還跟了個老頭啊?這老東西誰呀?”禿頭衝小文叫著。此刻鄭雲飛看到兒子那緊繃的血管就知道,兒子這些年過得並不好。二話不說直接下車,向著那禿頭走了過去。“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好嗎?”鄭爸強壓著心中的憤怒冰冷的對禿頭說道。“我說的是,這小癟三是個野雜種,有娘生沒....啊~”禿頭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記重拳一下子打在腹部,在地上翻來覆去,眼淚都流出來了;“小文,下車!老爸今天就教你怎麼對付雜種!”說完又一腳踹到了禿頭的臉上,那力道,禿頭旁邊的小弟都驚呆了,呆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cao,你們倒是上啊!?想看著光哥我死嗎?”禿頭憋著身上的痛對著他的小弟吼道,“TMD平時要錢給你們錢,你們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老大嗎?”禿頭又叫道。這回他那五個小弟才回過神來。慌忙圍了上去,隻有一個呆在原地無動於衷,這個就是上次幫小文解圍那個小子,那個小子衝著小文會心一笑,小文下車後點頭示意。“cnm,四眼!你竟然...”禿頭衝著那個叫四眼的罵道,接著說:“都TND愣著幹什麼?上啊!”不一會,地上又多了五個傷殘員,一個個倒在地上痛苦地**著。鄭雲飛看了地上的六人,然後目光轉向那個四眼:“你和小文是好朋友?”“算不上!”四眼倒是很誠實地回道。鄭雲飛接著對兒子說:“小文你過來!”兒子走到老爸身邊。“去!給我把那個禿頭往死裏打,打死了我頂著!”這句話足以體現了鄭雲飛在這個省的實力。“別...文哥...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接著慘叫一聲捂著下體直接暈了過去。這些年憋在心裏的那些痛苦和不甘都體現了出來。小文下手也狠了起來,見禿頭沒動靜了才停下手。轉身跟那個四眼說道:“鄭小文!”肖誌輝!”怎麼了。這是要走了嗎?”小文點了點頭和老爸走進校園,那個門衛老頭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看樣子拭去校長室說這裏的情況了。鄭雲飛問過校長在哪之後直接走到了教師職工會議室,“這個...劉老師啊!這個學期你們班表現的不錯,需要繼續努力呀!”那個老師還沒來得及說話,門衛老頭就衝進會議室,上氣不接下氣地描述了,校門口的情況。校長一聽,頓時臉色就變了不少,然後對著老師們說道:“這個月的會議就到此為止,散會!”說完就準備出會議室,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跑到學校鬧事!“不用了!我來了!”說完看著校長,校長渾身上下變得不安定起來。“您是?”校長有點害怕鄭雲飛那犀利的目光,刻意地躲避著說道。“廣大公司董事長!鄭雲飛!”說完之後校長臉色又如皺成一張浸過水的紙似的:“原來是張董事啊...今日光臨本校真是蓬蓽生輝呀!我叫黃文濤。來,請會議室裏坐。”完自己去取了三個一次性水杯。戰戰兢兢地接完水,手此刻連水都拿不穩了:這位鄭雲飛在整個縣城除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黃花大閨女誰不知道啊!這個瘟神可不好惹啊!搞不好今天就得卷鋪蓋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