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錯了!”她的離開,明明隻是因為他,他卻因為她的不相信他而昏了頭,他娶了其他的女人,他將她一人留在外麵一百年之久,一切都隻是他的錯而已。
“我不該娶其他的女人,更不該不去找你!可是妖妖,我的心,也會痛的!”明明隻是一百年,在他漫長的生命裏這樣短暫的一百年,他卻好似過了幾萬幾億年,沒有她的日子,餘下的,好似便隻剩下了心痛。
她卻仍隻是哭,怎樣也止不住,她一麵哭卻還是忍不住要一麵還嘴,“就……就是……是你的……錯!”她哭岔了氣,說話的聲音也斷斷續續。
這樣的反應終於讓他勾唇一笑,即使過了這樣久,她仍舊是一點未改,在他麵前,她仍舊隻是一個孩子,一個需要他愛需要他保護的孩子。
過了好久,她的哭聲才漸漸停了下來,月無痕看著她紅腫的雙眼,心裏一疼,嘴唇輕輕附了上去,卻被小女人賭氣的推開。
“你的胡子渣得人家好疼!”沒事幹嘛留那麼多的胡子,醜死了!
月無痕失笑,“是麼?”他惡趣味的故意將嘴湊到妖妖的臉上脖子上,揶揄道,“那更要多渣一渣了!”
“不要啦!嗬嗬……”妖妖一麵閃躲,一麵卻被那癢癢的觸覺撓得隻想笑,全身頓時就沒了力氣,倒在他懷裏討饒,“不要……不要了啦……嗬嗬……你快放……快放開……嗬嗬……”
惡作劇終於停止,月無痕深深的看著懷裏的小女人,眼裏是濃的化不開的深情,吻終於再次落下,他想了百年的人兒,終於再次回到了他的懷裏……
“你為什麼要把向珂抓起來啊!”躺在月無痕****的胸膛上,妖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他垂在胸口的長發,嘟著嘴質問。
月無痕抓住她在胸口作祟的小手,臉上卻是難得的嚴肅,“妖妖,我若說與你聽了,你萬不可想不開知道麼?”
“怎麼了?”妖妖不解的看著他。
“你還記得昔日玄天將我們騙去雪域高原是見過的那個帶著黑色鬥笠的男子麼?”月無痕沒有回答妖妖的話,卻是提起了另一件事。
“記得啊!不是那個烏金的弟子,叫什麼嗜殺麼?”妖妖點點頭,當時她還覺得那人有些眼熟來的,不過後來一直沒有想起來,也就漸漸忘了。
月無痕點頭,接著道,“那人……”他停了很久,才再次開口,“那人就是向珂!他其實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便與絕情商量好,以自身為人質,要挾於玄天。”
“向珂!”妖妖一下子驚得坐起身,不可思議的看著月無痕,“怎麼可能,那人不是一個魔修麼?”向珂可是修真界的。
“是,的確是魔修!”月無痕點點頭,“他因為我們殺了那個叫司晴的女人便一直耿耿於懷,不知道他是如何和絕情聯係上,因為嫌自身修為太弱,便自願淪為魔道,變成了魔修!”
“司晴?”妖妖皺眉,當日她一時失手,那個司晴也確實算是死在她手下,可是事情已經過了這樣久,難道說,向珂對她的幫助,一直都是假的麼?
“是,從那個司晴死後,向珂就一直想辦法想要解決你我二人。就連那次雲曦殿圍攻道雲觀也是他去了雲曦殿通風報信的緣故!”他一直想不通那鳳棲為何那樣快便知道他沒有喪命於幽冥淵而且還到了道雲觀,直到在魔界遇到了那小子,事情才總算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