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以來,我發現王爺府的地方我都找遍了,甚至連後山都找過了,卻還是沒有。
不管是像藏東西的地方還是不像東西的地方都找過,可卻什麼都找不到,說來也奇怪。
難道,宋唐真的沒有那旗幟?難道,笑愚估計錯了?
可是他又不像那樣大意的人,應該不會做錯誤的估算,或者,他的並不是估算,而是明確的知道有了。
而看宋唐的表現和語氣,有六成他是有的。
既然六成,再加上笑愚的肯定,那便是九成了。
唯一的一層,就是笑愚的人消息是錯誤的,不過這個一層,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
腦子一轉,在紙上寫下:旗幟尋不得,若不願交易,終止聯係。
因為我確實尋不到那個破旗幟,我要尋到了,隻怕也不能給他的。幹脆說尋不到,不要說我威脅他,這是事實。
愛交易不交易拉倒,我不生了!我寧願要鄭菱菱做代孕人,我要氣死你這個笑愚,看到底誰愚。
當然,我隻是嘴上這樣說說而已,要我這樣做,我自是不會。
這隻是沒辦法的辦法而已。
我隻能看看,我對笑愚到底有多少用處,如果他願意為了我去蒙古而不要那麵旗幟,那我又得重新估算他了。
所以這不但是沒辦法的辦法,也是試探。
不過話說回來了,如果要我選把旗幟給笑愚或者讓鄭菱菱代孕,我還真是無法選擇。
這一堆一堆的事,可真夠煩的。
要是能去女兒國取一杯子母河的水讓宋唐喝下,然後讓他生孩子,那該多好啊?
唉……
當下想著反正也無法,就派人去侯爺府又請來子夫,把信取走。
坐完這一切之後,我又再次回到書房,捧起那本有記載火龍旗幟的書看了起來。
看來看去,還是看不出什麼端倪。畢竟這個人不是神,寥寥數語,而且是不敢說明的數語,我能看出什麼呢?
有時候甚至懷疑,那傳說是危言聳聽,能有這麼大的功能麼?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有了那個傳說,民心大歸,軍心大歸大振,那是肯定的。
這對戰爭有百利而無一害,苦海中的人,最容易信這些鬼神之說,所以老方丈的話,我還是信為好。
思緒間,身後忽然有人抱住我的手環繞到胸前把我抱緊,一個下巴瞌到我胳膊間,那下巴上首,是一個灼熱的呼吸:“老婆,又在看什麼呢?”
我拍了拍身後抱著我宋唐的手,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放開我,指了指窗戶說:“你沒關窗戶呢?”
我合上書,掩飾好神色,問他:“今天回來的倒早。”
他低頭咳嗽了兩聲,有些心虛的看著我。
我看他的神色有些閃躲,不禁說:“兩夫妻了,有什麼話說便是。”
“佛堂那邊派人來說……菱菱不舒服,所以我才回來的很早。”他看著我,低聲說道。
怪不得回來那麼早啊,我說呢。
當下心裏極是不悅,重重放下書,看著他說:“那你怎麼還不去?在這裏做甚麼?”
“老婆大人不發話,我哪敢去。”他小心翼翼的看我一眼,未有的低姿態。
當下,我忍不住就“哇”一聲大哭了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灼熱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