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鬆看著易青的背影,“嘿嘿,這個災不大,正好讓你吃吃苦頭。”隨後易鬆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想起了那件讓易青嘲笑自己一直到現在的事。
那是在三年前,王寡婦家的牛走丟了,於是就找易鬆來算算,牛到底跑到哪裏去了,易鬆一算,發現一頭走丟的牛在正東方。
於是一夥人去找牛,卻不想正好碰到張寡婦也在趙牛,又恰好張寡婦家的牛和萬寡婦家的牛外形差不多相同,於是兩個寡婦就為了一個牛爭吵了起來,而兩個寡婦也拉著易鬆來評理,就這樣兩個寡婦吵了一天,易鬆也被兩個寡婦拉拉扯扯了一天,就這一天耽誤,王寡婦家的牛徹底走丟了,再也沒找到,而最後證明了這頭牛卻是張寡婦家的牛,於是王寡婦便在易鬆麵前大哭大鬧,易鬆也沒辦法,因為他算的是走丟的牛,恰好張寡婦家的牛也走丟了,於是找到了張寡婦家的牛,卻沒找到王寡婦家的牛,再後來這件事成為周圍村子裏的一個笑話,也成了易鬆臉上最無光的一件事。
本來以前易青還相信易鬆會算命,但經過這件事以後,再加上年齡越來越大,懂的現代知識越來越多,易青再也不相信易鬆會算命這件事了。
“唉,三清祖師啊,這星期我已經是第四次幫您打掃神像了,師父也真是的,至於這樣麼,你說是吧,三清祖師爺。”易青一邊用拂塵掃落三清神像上麵的灰塵,一邊抱怨著。
‘咯吱咯吱’易青用來站立的梯子在易青不安分的扭動下晃晃悠悠的,顯得搖搖欲墜。
“唉...”易青再次歎了口氣,一掌打在了三清神像上麵,這下可不得了,隻見易青腳下的梯子再也承受不了了,‘喀拉’一聲便四分五裂。
“靠!”易青大驚,飛快的一腳蹬在了三清神像上麵,然後回神一個空翻,‘碰’易青雙腳穩穩著地,而那些斷裂的梯子此時也嘩啦啦散落一地。
易青正拍著胸脯暗道驚險之時,卻感覺頭頂有一道陰影壓下。
易青一抬頭,隻見三清神像一瞬間便砸到了自己的頭上。
瞬間易青腦袋猛地一震,鮮血從頭上流了下來,‘咚’三清銅像掉落到了地上,驚動了外麵的易鬆。
易青倒在地上,暈過去的前一刻,腦袋裏想的是....“你妹,真的有血光之災...”
而在此時,原本晴空萬裏的藍天白雲之間,突然想起一道炸雷,‘哢嚓’一聲,炸雷響徹四方,讓易鬆都大吃一驚,晴天打雷,不同凡響。
易鬆連忙跑進道觀,卻發現易青倒在地上,頭上滿是鮮血。
“不可能啊,我算出來的明明是小災,怎麼可能受這麼重的傷?”易鬆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三青銅像,而是馬上將易青抱了起來,走進了易青的屋中,開始給易青包紮傷口。
而在天空中,那道驚雷劈過之後,一道紫光從天而將,穿過道觀的房頂,緩緩進入了易青的腦海之中,而這一幕,沒有人看到,就連正在包紮易青傷口的易鬆,也沒有看到。
易青做了一個夢,夢裏夢見一位白胡子老爺爺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易青迷茫的看著這一片白茫茫的天地,問道。
隻見那白胡子老爺爺笑道:“我在你的心裏,你也在你的心裏。”
“我的心?”易青眉頭一皺,“我的心怎麼什麼也沒有?”
“這才是心的最初狀態。”白胡子老爺爺說道。
“心的最初狀態?”易青不解。
“每個人誕生之初,他的心什麼也沒有,但是隨著這個人的長大,他的心中便充滿了各種東西,有欲望、有金錢、有權勢、有正義、有邪惡。”白胡子老爺爺緩緩說道。
“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易青問道。
“嗬嗬嗬。”白胡子老爺爺對著易青笑了起來,隨後,他抬起了右手,一支青銅做的銅牌出現在了白胡子老爺爺的手中。
“當今之世,人心不正,欲念繁雜,道德崩毀,故而..妖邪欲出,上天有好生之德,賜你玄門三鑒之術,望你好生研習。”白胡子老爺爺說完,身形便慢慢消失,而那個青銅牌,則緩緩的飛到了易青的手中。
“玄門三鑒!”三個散發著金光的大字映入了易青的眼簾。
“哎呀...”躺在床上已有三天的易青終於睜開了眼睛,一瞬間便覺得自己的頭又昏又沉,陽光也格外刺眼。
易青坐了起來,揉了揉腦袋,然後穿上衣服,打開房門,刺眼的陽光讓易青眼睛迷了起來,一片銀白,而易青忽然想起了那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