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被紀然的這句話給壯了膽子還是怎樣,在場的眾人也是各自超前一步,嗜血的目光一齊的等著南淵澈,好像隻要夜千黎一聲令下便會全部衝上去一樣。
對於眾人這樣的反應,夜千黎也是有些沒有想到。
本來夜千黎還想著乘著這一次的訓練能夠將手下人之間的關係整的密切一些,如今看來,南淵澈的不請自來倒還是給她幫了一個大忙。
不過,心中是這麼想著,夜千黎可沒有蠢到真的開口對著南淵澈道謝。
南淵澈既然敢挖她的牆角,那她也不可能和他就這樣算了。
在眾人的虎視眈眈之下,南淵澈隻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夜千黎,你打不過我。”
手中的利刃泛著寒光,夜千黎不可置否的勾了勾唇角,“我確實是打不過你,可是南淵澈你別忘了,我現在打不過你,不代表我以後都打不過你。”
深藍色的雙眸危險的眯起,南淵澈此刻褪去了平日裏那溫和的模樣,冷冷一笑,“夜千黎,你好像搞錯了什麼,讓不讓你活到‘以後’可是我說的算的。”
聽著南淵澈這殺氣騰騰的一句話,在場眾人都是一個冷顫,強打著精神瞪著這方的南淵澈。
相比之下,隻有夜千黎本人依舊是嘴角微微含笑。
“我沒有搞錯,因為我打賭會長不會對我出手的。”輕輕的勾唇一笑,夜千黎的語氣輕輕。
“哦?誰給你的自信讓你相信你能夠賭贏?”臉上的笑容也是沒有絲毫的變化,南淵澈看上去頗為好奇的問道。
聽到了南淵澈的這個問題,夜千黎竟是將那鋒利的刀刃從南淵澈的脖子側麵緩緩的抽了出來。
“因為會長覺得我很有趣,所以不打算就這麼殺了我。”手中握著刀刃,夜千黎邪笑著看向南淵澈,手上不斷的動作,不斷的玩弄著手中的刀刃。
刀刃極為快速的在夜千黎手中各個角度的旋轉著,寒光陣陣,看上去極為恐怖,但是卻不能傷及夜千黎分毫。
“你倒是樂觀。”看也不看夜千黎手中的刀刃,南淵澈依舊好整以暇的坐在原位,“夜千黎,你要知道,我的心思可不是誰都能夠猜得中的。”
“別人猜不中可不代表我也猜不中。”那天生的邪氣的笑容讓夜千黎此刻看上去很是狡猾,“若是會長此刻真的對我起了殺心,那也不會專門的找上門來,而是直接使點手段了結我就好。”
聽了夜千黎這話,南淵澈瞬間的沉默了下來,引得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瞬間沉默不語。
緊張的盯著夜千黎和南淵澈,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十分緊張的等待著南淵澈的反應。
空氣中隻剩下夜千黎手中不斷飛舞著的刀刃會發出輕微的聲響,其他便是再沒有任何的聲音。
就在眾人的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的時候,南淵澈卻是忽然的笑了。
甚至已經笑出了聲,南淵澈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笑聲久久都沒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