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義看著桌子上喝得爛醉的女人,無聊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修長的手指懶散的拿起杯子,酒吧中炫麗陰暗的燈光透過暗紅的酒液照在楊義那張幹淨帥氣的臉上。不斷地有女人上來搭訕送電話號碼,即使楊義桌上已經坐著4個衣著暴露的美女,這些瘋狂的女人仍如飛蛾撲火般自顧自得推銷自己。楊義無所謂的打著招呼,敷衍的看著粉底比酒瓶底還厚的女人們在那搔首弄姿。感覺著這催人墮落的糜爛氣息,楊義無聊的走出酒吧。這是他第一次沒帶女人走出這道門。即使吹著這微涼的風,心裏還是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煩悶。楊義是一個發型設計師,從15歲下學到現在已經6年了,手藝說得過去,月收入過8000,過得還算不錯有酒喝有肉吃有女人日。寬闊的大街上路燈亮映著楊義修長的背影,剛走沒幾百米,大街上一陣耀眼的光芒閃過,馬路上立即響起陣陣急刹車的刺耳聲,當司機們過了十多秒視力恢複時才發現一切恢複如初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當汽車正常行駛之後卻沒有人發現我們的楊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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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義回憶版當楊義在另一個大陸活的有滋有味的時候回想起那段無語的莫名其妙的穿越仍是忍不住的想要罵娘,當時隻見一片白光刺眼就像中了cs的閃光雷一樣,接著聽到刺耳的刹車聲,他就失去知覺了。等再醒過來哼哼。。。。。。新聞聯播版據新華社報道昨天晚上24時有流星落在煙青市,據目擊者介紹,當時光芒刺眼他們什麼也沒有看到。。。。。。
楊義消失了,他在這個城市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熱、熱死了這邊是楊義醒來的第一種感覺。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被放在蒸爐裏,不對不是蒸爐而是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裏,那種被火焰焚燒每寸肌膚每一個細胞的感覺,疼、燥熱、有一種東西在他細胞裏麵穿來穿去,一會進去一會出來,傳遍全身和內髒。骨骼的疼痛更加嚴重,就像把骨頭融化了加入別的東西在焚燒,不停地循環往複。
想喊想喊卻喊不出來。楊義忽然好羨慕夏天的汗流浹背,因為他現在連汗水都被直接蒸發了。楊義第一次有著生不如死的感覺,要不是連嘴巴都不能動一下,他肯定咬舌自盡了。就這樣過去了3天,楊義一直以為自己會死掉,可是3天了除了熱和痛他感覺不到任何東西,不餓,不困(讓你天天用火烤著也不困)也不熟,楊義唯一的念頭就是不管烤沒烤熟趕緊讓我死了吧。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死也是一種奢侈。當第十天的時候,楊義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麻木了,他知道自己快死了吧,十多天沒吃沒喝餓也快餓死了何況還要受著熱火的焚燒。火還是在燒著,楊義的皮膚也由原來白色變成黑色,黝黑黝黑,黑的發亮的肌肉也一塊一塊的均勻的分布在楊義身上。
整整6個月過去了,楊義在不斷的焚燒之下軀體竟然適應了著烈火的焚燒,皮膚也由黝黑色慢慢變成小麥的黃色,甚至已經慢慢找回了身體的控製權,睜開眼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楊義驚呆了,他竟然可以再這深黑色的火焰中活著並且活的好好的,甚至身體前所未有的好,勻稱的肌肉,健康的膚色,比以前更吸引人了,抬起自己那不太受控製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可惜自己的毛發沒了,不過還好命還在,楊義心想著自己活著出去會不會會被科學怪人做研究,腦海中一下出現了一個一臉壞笑佝僂著腰坐著輪椅的眼睛怪人。。。甚至自己一出現就會被控製起來,楊義害怕了,不過一想到自己連著烈火焚燒6個月都神奇的挺過來了還怕他一個佝僂著腰戴著眼鏡坐著輪椅的老頭接著便釋然了,既然起來說不定要爭鬥那便先適應一下自己這大半年沒動的身體,一會跑也好有力氣跑啊。
楊義在這個直徑3米的充滿火焰的奇怪地方坐著俯臥撐仰臥起坐,恢複身體的控製權,適應一下好久沒動過的肢體。可是洋溢奇怪的發現自己體力比以前好的太多太多,做了那麼久運動一點不累並且自己的力氣也大的太多了,甚至他看到了火焰正在慢慢熄滅,溫度降低更是明顯,當楊義花了一整天靈活自如的操控身體時,火也奇怪的滅了。心中想著科學怪人楊義一拳打開這包裹他半年的石球。
“陽光,我終於看到陽光了,空氣好新鮮的空氣,哈哈我楊義回來啦我沒死”當陽光穿過雲層照在楊義身體上時洋溢興奮地喊道。可是這裏是哪裏啊,除了山還是山,什麼都沒有,最起碼也得留點東西當遮羞布啊,看著自己赤條條的身體楊義無奈的想到。楊義光著身子穿梭在各個大小石頭上,除了沒穿衣服沒有頭發之外基本還算個人見人愛的帥哥楊義發現自己的皮膚很硬力氣很大稍稍用力的話能把石頭踩出腳印來。雖然控製身體靈活自如,可是卻不會控製自己的力量,就這樣朝著太陽生氣的地方一直走著走了足足一個星期看到遠處有一條河還有一片森林,終於看到別的顏色了終於可以吃飯可以喝水了。楊義高興地奔跑過去,乍一看洋溢的速度比獵豹都快了很多,跳到河裏喝了一肚子水,滿足的打個飽嗝,這水味道真不錯比農夫山泉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