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他已經把人都迷暈了。”

有了這句話,俞楠衣才出聲,問:“你們被困這幾天有沒有看見可疑的人?”

“沒有,這幾天除了來找我們的人,沒有別人來了。”

丁錦轉述後,俞楠衣問:“你們睡覺的時候有人守夜嗎?”

“有的,一組守一晚,還沒輪到靳家人,五天後到他們,是他們自己選的時間。”

聽完丁錦的轉述,俞楠衣笑了,蒲瑜很上道,知道她想問什麼。

俞楠衣將沾著靳宏兒子血的紙條和沾著丁錦血的紙條放在地上,讓蒲瑜去拿。

雖然不知道俞楠衣是什麼意思,但蒲瑜還是照做了。

兩隻手同時伸向兩條紙條,但蒲瑜隻拿起一條,另一條他根本觸摸不到。

而在俞楠衣和丁錦眼裏,那張沾著丁錦血液的紙條消失了,另一條還在原地毫無動靜。

俞楠衣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連接兩個空間的媒介就是丁錦的父親。

蒲瑜拿著紙條,驚訝的說:“我居然拿到了!俞大師你怎麼做到的?!”

“師父,他拿到紙條了,問你怎麼做到的。”

俞楠衣拿出幾張張用丁錦的血混著朱砂畫的傳音符放在地上,說:你不用管我怎麼做到的,收好這些符,盯好靳家人,有急事就用傳音符通知我。”

符紙再次消失,俞楠衣說:“有人盯著,我們不能離開太久,就先走了,你別跟任何人透露今晚的事。”

交待好蒲瑜,俞楠衣帶著丁錦離開。

她們離開後,蒲瑜躺地上睡了過去。

至於中了迷藥的其他人,第二天早上就能醒,蒲瑜就沒給他們用解藥。

一回到房間,俞楠衣就給靳知宙算了一卦。

這一卦是生死卦,上生下死,非生即死。

但一般算出生死卦,情況都不大好。

之前給靳知宙算的卦象顯示他雖然有危險但生機明顯。

現在情況變糟了,終究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俞楠衣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聽見俞楠衣歎氣,丁錦再也憋不住,掀開被子坐起來,問:“師父,你在為什麼事煩心?”

俞楠衣側身看向丁錦,反問:“睡不著?”

丁錦點了點頭。

“想問什麼就問吧。”

“師父我爸爸是不是跟靳家有關係?”

“為什麼這麼問?”

“師父你又用我的血了,上次用我的血是跟媽媽有關,那這次就是跟爸爸有關,對嗎?”

俞楠衣起身走到床邊坐下,揉了揉丁錦的頭,說:“你怎麼這麼聰明呢,一猜就猜對了。”

丁錦遲疑的問:“師父,那我爸爸還活著嗎?”

問完,丁錦滿心忐忑的看著俞楠衣。

好在俞楠衣很快給出了答案,沒讓他忐忑太久。

“你爸爸還活著,隻不過情況不太好,而且隻有你能救他,所以之前我才一直讓你抓緊修煉。”

聽到自己的爸爸還活著,丁錦眼裏迸發出光亮,問:“那我什麼時候能救爸爸?”

俞楠衣思慮再三,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張靈符。

俞楠衣舉著靈符,將一切都告訴了丁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