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楠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看著沈知君說:“冒昧問一下,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沈知君沒有猶豫,直接說:“七二年五月一號。”
俞楠衣掐算了一下,皺起了眉頭,沈知君給的生辰八字算出來竟然是對得上的。
俞楠衣又算了一下嶽辭舊給的生辰八字,還是算不出來。
俞楠衣咬著嘴唇想了好一會兒,突然靈光一閃,布了個陣將自己和沈知君與其他人隔絕,看著沈知君,篤定的說:“你不是沈知君!”
俞楠衣這話一出,沈知君眼裏帶上了一絲殺意。
俞楠衣察覺到了沈知君態度的改變,立馬說:“我沒惡意!我之前接過你親人的委托幫他們找你!”
沈知君麵色凝重,對於自己的身世,除了一個生辰八字,她一無所知,且用那個生辰八字算不到任何東西。
這麼多年她一直嚐試尋找親生父母,但根本無從查起。
現在突然有人說受她親人所托在找她,她不知道該不該信。
見她一直不說話,俞楠衣說:“嶽宏誌嶽老先生你知道吧?”
沈知君點了點頭,嶽老先生是開國元勳,她自然是知道的。
“他就是你的生父。”
沈知君震驚的看向俞楠衣,咽了下口水,才開口:“你確定?”
“我確定,你的生辰八字應該是七二年五月十三號,五月一號是真正的沈知君的生辰八字,我沒說錯吧?”
“沒錯。”
自己的生辰八字隻有自己和師父知道,連曹誌都不知道,所以俞楠衣說的都是真的。
自己竟然是嶽宏誌的女兒,這太不可思議了。
俞楠衣沒想到苦尋不得的人,竟然這麼陰差陽錯找到了,不過能找到就是最好的。
俞楠衣把嶽辭舊的電話寫在紙條上遞給沈知君,說:“這是你大哥的電話,你什麼時候想見他們了就自己聯係他們吧。”
沈知君接過紙條緊緊攥在手裏,感激的說:“謝謝你。”
“不用客氣,不過我算你的生辰八字算不到任何東西,今天一看見你卻能看出你和嶽老先生之間的父女關係,這太奇怪了,我想不通,也不知道替你掩蓋真實身份的人是什麼用意。”
沈知君點頭表示自己會注意。
說完,俞楠衣撤掉屏障。
俞楠衣突然設置屏障,可把曹誌著急壞了,發現屏障沒了,他立馬抓住沈知君的手問:“怎麼突然把我隔開了?出什麼事了?”
沈知君眼眶微紅,對曹誌說:“有我父母的消息了。”
曹誌被這個消息砸懵了,緩過來之後,說:“這是好事啊,好事。”
這麼一打岔,快到俞楠衣上場比賽了,還要提前過去候場,俞楠衣趕緊走了,沒給沈知君再次道謝的機會。
賽場用陣法劃分成了十個區域,十組人同時進行比賽,很快就輪到了俞楠衣。
俞楠衣的對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男人上場的時候周圍圍觀的人發出了一陣陣驚呼,可見男人在玄門中有一定的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