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方回頭看了他一眼,點頭,轉身離開。
而身為一個侍從,在主人走之後並要跟隨學院去打掃一下學院的一些東西,
當沈禁提著一桶水去擦玻璃的時候,卻被一個狐狸踢倒了水桶,他疑惑看向他,他很疑惑,難道在這樣的地方也會有自己與家族相關聯的人嗎?
帶著這個疑惑他的目光有了一絲探究,
隻看見那橙色毛發隨風飄搖的狐狸身著橙色夾克,一雙狐狸眼看著他,麵色帶著不屑。
“我說是誰呢?原來肆方那人的侍從啊?”
“真是礙了我的眼。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沈禁微微眯起眼睛,停頓了一下,緩緩蹲下身,去拿水桶他不想在這裏多生事端,所以盡快逃離這裏,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狐狸少年看著屈膝的狼輕蔑的踩住了他的手。
“怎麼想走?我還沒放話讓你走呢!”
沈禁無奈的垂著頭,想要等他說完再走。狐狸少年看著這個一臉平淡沒有波瀾的侍從惱火。
“嗬,果然跟那個肆家的小少爺一樣,是個怪物,活該,臉上一點兒沒有變化,就跟死人一樣,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
“肆方那個家夥,呸!”
聽到這裏沈禁猛的攥緊了拳頭,起身撂翻了那個狐狸少年。他覺得他不用再考慮這是因為什麼了,無論他是受人指使,無論是落井下石,無論怎樣他不能說肆方。
看著那個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的人,緩緩開口,眼神中帶著一絲狠。
“是嗎?那還真是抱歉,畢竟我們家的少爺要比你強,隻敢在背後說嗎?或者是說你連肆方少爺的侍從都打不過。”
黃昏已經將將落下,照耀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兩人的身影一高一低將影子拉長。
沈禁居高臨下的大步走到他的麵前,
“我希望這位不知名的少爺,能夠有自知之明,就算是我的主人再怎麼被人詬病也不是像你這種小嘍囉能夠辱罵的。”
狐狸的臉上一陣扭曲,咬牙切齒,站起身來就要撲在他的身上,他想著把這個愚蠢的侍從撓破血,撓破相,一個侍從也敢這樣!
憤怒的他已經將手揮舞過去。
沈禁不躲不閃,他知道,如果他躲了肆方他便要被人詬病包庇他,如今的他隻是一個侍從,不值得他那樣做。
想到這裏,微微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的降臨。
隻是疼痛沒有降臨,隻聽見急促的腳步聲和一聲虎嘯。
疑惑睜開眼睛,肆方的身影一閃而過,伴隨著的是沈禁自己錯愕的表情,
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肆方少爺的飛踢,
伴隨著一陣慘叫聲,沈禁回過神,略帶焦急,這次都沒有去叫那多餘的稱謂,
“肆方!”
肆方轉身看著他,捧起他的臉,認真的看著他。
“沒有受傷,對吧?”
沈禁點了點頭,肆方才放心的放開他,轉過身,一身暴虐的氣息看著那倒地哀嚎的狐狸,大步走上前,抓住了他的腦袋將他拎起。
沙啞的帶著威脅意味的聲音傳到狐狸的耳朵裏。
“我還不知道,我已經落魄到連一隻狐狸都敢嘲諷我了。”
一臉錯愕和疼痛的狐狸張嘴,慌張,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敢了,四方……四方少爺,你饒了我吧,就看在我們狐狸和老虎是親家,你饒了我這一次。”
肆方咬了咬牙一臉猙獰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