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蹭了蹭他的頭發閉上眼睛,而沈禁在睡夢中感受到了溫暖也忍不住的將尾巴纏在他的身上,
第二天的清晨,沈禁被陽光照醒,看著空無一人的床,沒睡醒的疑惑歪頭,耳朵也隨著聳落,疑惑抬頭在空氣中嗅著,迷糊著鑽進了還殘留著肆方氣味的被子,
洗漱完走出來的肆方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忍不住笑了一下,
從被子鑽出頭來的沈禁看著從裏麵走出來赤裸上半身的肆方下意識的注意到他身上在毛發下隱藏的傷痕,
沉默良久,垂眸再次鑽入被子,
肆方疑惑的走過去想掀開他的被子,
“怎麼了?沈禁?”
被子裏傳出來悶悶的聲音,“沒事。”
肆方疑惑,下一刻沈禁鑽出被子整理好心情又看到了他後背的鞭傷心頭又是一梗,
帶著剛起床的沙啞問,
“少爺,疼嗎?”
肆方順著他的目光看著自己身上挑眉輕笑,舉起胳膊讓他看自己的肌肉線條,開朗一笑,
“不疼的!”
橘色的眸子像太陽一樣灼熱到了沈禁的心口,
回過神來的沈禁嘴角上揚,他能夠感受到如今的肆方好像不一樣了,忍不住問,
“少爺今天……很開心嗎?”
肆方愣了一下隨即感受著自己心跳的顫動低頭看向他,
“開心的,開心極了。”
沈禁與肆方四目相對看著對方的眼睛又或者是傷痕不言而喻的互相一笑。
肆方將人拉起,幫著左手不便的沈禁穿上衣服,在出門前低頭認真對著沈禁說,
“不要讓父親知道你和我很熟噢,也不要讓仆從知道,他們都不能相信。”
沈禁認真的點頭,肆方調整了一下衣服飾品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在他人眼裏便是肆方麵無表情的在前麵走著,受傷孱弱穿著侍從衣服的狼耳少年快步跟在身後,低垂著頭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有八卦的,但也有暗中觀察的看到後用紙筆記錄下離開。
而這張記錄著的紙傳遞到了身為肆方父親的肆囚山麵前,
紅木桌子上的肆囚山用手指敲著桌子,看著紙條,
“看來,我這個小兒子是有了一個玩具嗎?”
在光線暗處的肆囚山將紙條扔到桌子上,站起身來看向窗外,沈禁跟在肆方身後走過外麵的小路,向著禮儀室走去,神色沉沉,
“可惡的白毛狼……用股份叼住我這頭老虎。”
沈禁不止不能死……甚至是必須活著,而他希望的是北狼族對於長子的絕對支持,所以,作為質子性質的沈禁不能死。
肆囚山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
“沈成州……”
不知為什麼肆方這幾天都沒有見到每天都要找事情的父親,但是既然不來,那便是免去毒打,是好事。
所以一切安然無恙,三天已過而身為小少爺的肆方就算是不受待見也擁有著一輛馬車將他和沈禁送到學院的門口,在路上肆方再也壓製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而他能做的隻有緊緊握住沈禁的手。
感受到開心的沈禁也欣然的握住他的手,
“肆方少爺。”
肆方彎下的身子,再次直起抬眸輕笑,
“沈禁……未來請多多指教。”
沈禁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心中漣漪,彙出兩個字,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