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怒害死愚妄人,嫉妒殺死癡迷人。--《舊·伯》5:2
太陽離開了人們的視線,天空開始變得昏暗起來。英國的一個普通的路邊小酒館裏,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留著一頭銀白色短發,臉上十分幹淨的年輕男子坐在靠窗的角落裏,眼神呆滯的望著手中的一個黑色小鐵盒。
“我是誰?米修斯?他們是誰?”男子雙手抱頭,腦中的幻覺使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先生,你沒事吧?”酒館的老板發現了男子的失態,快速向他走來。
“滾開,你這個財迷心竅的家夥,我不需要你的幫助。”男子猛的抬頭,用詭異的表情看著酒館老板,就像看一條惡心的蟲子似的。
酒館老板嚇了一跳,但他苦笑一下,心想這種客人真難對付。當他準備轉身離去時,背後又響起了男子的聲音。
“你這個酒館很不錯呀,賺了不少錢吧,要是我來管理就能做的更好呢,那麼就讓我這個有才能的人來接管吧。”男子露出貪婪的表情讓人感到厭惡.酒館老板望著這個身形瘦弱的男人,心想真是一個無理的家夥。“麥克,出來教訓下這個傲慢的客人,把他扔到後麵的垃圾堆去。”酒館老板覺得有必要教訓下這個家夥。
“你這個混蛋,你想教訓我,想侮辱我偉大的米修斯。”米修斯臉上是無比的憤怒,他向前方的桌子掃了一眼,迅速的拿起了桌上的餐刀向酒館老板衝了過去。酒館老板更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米修斯用餐刀刺入了心髒,身體緩緩的向後倒去,眼中盡是困惑與迷茫。
“天啊,你做了什麼,可憐的老板。”麥克聽到呼喊從廚房出來看到了這可怕的一幕,迅速拿起手機報了警,憤怒的望著米修斯。
此時米修斯的表情似乎恢複了常態,他困惑的看了看躺在麵前的中年男子,又望了望憤怒的麥克,然後拔腿就跑出了酒館開車逃跑了。
新約拿教堂,米修斯是這裏的一名雜工,同時也是神父大衛的養子。米修斯小時候被人遺棄在教堂門口,是神父大衛將他養大。當米修斯開車逃回教堂,他找到了正在禮堂祈禱的大衛。
“大衛,我有麻煩了。”米修斯跪在大衛的麵前訴說了發生的一切。
“米修斯,我的孩子,隻要你認真悔過,上帝會原諒你的。”大衛聽完米修斯的訴說,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你先在椅子上休息下,我有樣東西要交給你。”大衛轉身向禮堂後麵走去。
米修斯看著大衛的背影,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沒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不一會兒,大衛回來了手上還拿著兩個透明的瓶子,裏麵裝著淡藍色的液體。
“喝下去,它會緩解你的情緒。”大衛遞給了米修斯一瓶,然後將手上的一瓶打開。
米修斯感到奇怪,但還是照做了。當他喝下去時,大衛把他手上的那瓶液體潑到了米修斯的身上。
“老頭,你在給我舉行成年禮嗎?”米修斯抬起頭來,用玩味的表情看著大衛。
“你怎麼沒事?難到你對聖水免疫?你這邪惡的家夥,快從我兒子的身體裏滾出去。”大衛感到憤怒而又恐懼。
“聖水?你把我當惡魔了嗎?真是可笑。高貴的米修斯怎麼可能是那種肮髒的東西,真是個可笑的家夥啊。”米修斯的臉上露出了高傲的笑容。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你敢動米修斯一根汗毛,我發誓會讓你後悔的。”憤怒使大衛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惡魔。
“真是個好父親呀,不過就現在看來似乎我們和你的孩子已經不可分割了。”米修斯說完就轉身想要離開這裏。“我可不想和你這個便宜父親談親情。”
“不會讓你離開這的。”大衛突然從胸前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十字架,漆黑的十字架在大衛低語中散發出耀眼的白光。米修斯被這白光照到後便暈了過去,口袋中的鐵盒也掉了出來。
“咦,這是?”大衛撿起了鐵盒,臉上表情也似乎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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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周圍一片片白霧,這是哪裏?米修斯害怕這陌生的地方。
“米修斯,米修斯。。。”一個低沉的女聲在米修斯的周圍回蕩。
米修斯眼前的白霧突然散了開來,露出了一條小道。當米修斯沿著小道走到盡頭,看見了一個穿著白色露肩長裙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