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刻綠色小瓶已經不像最初帶著古樸質感,就好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玻璃瓶,瓶塞也不知何時被塞上了。
“這瓶子好像變普通了?之前那些好像果凍一樣的液體又是什麼?”
王靖摸不透這玩意來路,又不舍得將這瓶子扔了,想了想便先將小瓶塞入口袋。
他走出診療房,見衛生所的玻璃門鎖著,心裏頓時一驚。
“難道是我昏迷太久,衛生所的人都下班了?糟糕,樹種可都太放在太陽底下,可別都曬壞了!”
這些樹種是家裏為數不多的家當,如果都曬壞了,家裏承包的那片林地也得荒在那!
這一來一去,損失可就太大了。
王靖想到這,連忙向著衛生間跑去,他記得這裏的衛生間窗戶沒裝鐵窗,是可以直接跳出去的。
王靖打開衛生間大門,著急忙慌地衝進去,迎麵便撞上了一個雪白的倩影!
“啊!”
一聲驚叫響起。
王靖腳底一滑,直往後倒去,而那個雪白的身影也隨之壓了過來,結結實實的摔在王靖的身上。
“嘶……”
趴在他身前的那個雪白身影,伸手撐住王靖胸口,吃痛地坐起。
王靖被這麼狠狠摔了下,倒沒覺得疼,隻覺得懷裏撞入一團軟玉,彈力十足。
隻是當他看清眼前的人影時,卻徹底傻眼了。
“張婭姐!”
此刻坐在他身上的這個漂亮女孩,正是前不久剛回村衛生所實習的大學生,張婭!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張婭現在渾身光溜溜,正跪坐在他腰上,與他坦誠相見。圓潤地水珠子自她肩頭滑落,沿著起伏不定的丘穀順流而下,隱沒萋萋。
“咕咚!”
王靖瞪直雙眼,下意識咽了口唾沫,莫名想起小時候在村頭玩二踢腳,原本平倒著炮仗被點燃引線,火光呲溜一下,炮仗便被炸立了!
張婭顯然也被摔懵了,與王靖呆呆地對視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被看光!
又是一聲尖叫!
“啪!”
“對不起張婭姐!我不是有意的!”
王靖捂著臉被張婭推出衛生間。
縱使臉上的疼痛都掩蓋不了剛才他被張婭跪坐在腰間的悸動感覺。
“如果挨一巴掌,就能再經曆一回剛才的事情。那麼再來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呢?”
王靖心裏想著。
當然,這話他也隻能在心裏想想,說出來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張婭比王靖大兩歲,即將大四,趁著暑假回村的工夫,在村衛生所找了個實習工作,用來混履曆。
小時候,王靖和張婭倒是玩得非常要好,可隨著張婭高中後去縣城讀書,雙方關係也逐漸生疏,到現在差不多隻能算路上見麵打個招呼的程度。
沒過一會,張婭換好衣服,臭著臉從衛生間裏走出來,齊耳的短發被幹練的攏在耳後。
她凶巴巴地向王靖道:“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見張婭質問,王靖忍不住小聲嘀咕:“這麼凶幹嘛,小時候你帶著我躲到草垛裏,脫了衣服逼著我看,我當時還不願意看來著……”
“你說什麼?”
張婭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八度,塵封許久的黑曆史被王靖無情揭開,臉上騰地一下緋紅!
王靖頓時一個激靈,立刻從心回答:“剛才我因為昏迷導致短暫性失明,一不小心在衛生間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