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佛羅裏達州的一個富人區中,一棟別墅內在辦派對,主人家是有名的慈善家名叫康勁鬆,是近幾年才移民到這裏的,對於有錢人來說這裏是個不錯的選擇,有多少人為了移民而擠的頭破血流都排不上號,但你如果有錢那就不一樣了,康勁鬆到這裏也就幾年的時間就混的風聲水起成了佛羅裏達州有名的慈善,能有今天這種各種光環套在身上的他,也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的。年過六十的他似乎也有一點憔悴,不過好在平時注意養生,看上去也就五十多歲的樣子。
正在跟朋友聊天的康勁鬆看到自己的安保人員衝他走了過來,然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走開了,聽到保安對自己所說的話康勁鬆有些吃驚,不過馬上又恢複了常態,他對朋友說:“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放下酒杯的他轉身從大廳中抽出身來向樓上走去。
那個安保人員早就守在了他的書房門口,看到康勁鬆上來後,右手幫他打開了書房的門,康勁鬆先一步走了過來,安保人員也隨後跟著他進去了,隨手把門帶上。
坐在書桌上的康勁鬆從懷中抽出一個鐵盒子來,從裏麵拿出一根雪茄點著抽了一口說:“這種小事都擺不平,我要你們幹什麼吃的?”安保人員隨即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來遞給康勁鬆說:“老板,他說這是跟您一起上中學時候的合影,並親口說他就是您高中同學,我也對著照片看了看,那個年輕人確實跟照片上一模一樣,我怕他會不會是您同學的兒子或什麼人,所以才來通知您一聲。”康勁鬆看了看相片,確實是他跟他中學同學的照片,照片上的那個人叫許飛,看照片的樣子也差不多是真的,“他現在人在哪兒?”安保人員:“就在候客廳等著呢。”康勁鬆說:“你把他帶到這裏來吧,我在這兒等他。”
不多時,安保人員帶著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果然跟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康勁鬆擺了擺手,示意安保人員先出去,安保人員退出去後,康勁鬆說:“請坐吧,看你眼熟,你是許飛的什麼人啊?”那年輕人也不說話隻是衝著康勁鬆一個勁兒的笑,他坐下後說:“老同學,怎麼,如果我變了樣子,你說不認識也就算了,我一點兒沒變,你難道也忘了我了嗎?”康勁鬆離開桌子站了起來,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說:“小夥子,你確實跟許飛長的很像,不過你絕對不是他,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許飛跟我是同學按說現在也有六十多歲了,你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我是老了,但還不癡呆呢。”那年輕人大笑了幾聲後說:“你和我一個宿舍的同班同學現在居然不認得我了?當年你小子為了跟我搶向家慧,你算計我讓我在校園裏出醜,你現在說不認得我?”康勁鬆心道:他知道的還真是不少,看來是做足了功課的,隨說:“看來你功課做的挺好的,連陳芝麻爛穀子都翻騰出來了,說吧,你找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那年輕人大笑了幾聲蹭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怒目相對,他撩開自己的衣服,指著腹部左邊的一道傷疤說:“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這道疤是為誰擋的?你自己縫的針角你總會記得吧?”
康勁鬆移步來到那年輕人身旁低下頭去看那道傷疤,他用手撫摸著每一針縫痕所留下的傷痕,這些再令他熟悉不過了,可是他還是無法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許飛,可是還有什麼辦法能證明他就是許飛呢?突然他腦子一閃想起一件事情來,心道:如果這件事他都知道的話,那他一定就是許飛沒錯了。站起身的康勁鬆說:“我最後再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能回答上來我就相信你是許飛,怎麼樣?”那年輕人說:“好,我就陪你玩到底。”聽到他這樣說話,康勁鬆全身一顫,因為他太熟悉這句話了,上中學的時候每次逃課打架,許飛都會對他說這句話,不過他心裏還是在排斥,他不能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他,康勁鬆收回神來說:“一六七五零三一二,你能告訴我嗎?”那年輕人笑了幾聲後,慢慢的走到康勁鬆的身邊湊到他耳邊然後唇語了幾句。
康勁鬆神情大變,全身像是觸電了一樣,聽完他說的話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他仿佛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切,那年輕人依舊對著他笑著,那張臉就跟在中學時候的那張臉一模一樣,一絲一毫都沒有改變,他結結巴巴的說:“許……許飛,真的……真的是你?”許飛拍了拍他肩膀說:“怎麼現在終於肯認我了?人家都說貴人多忘事,真的一點兒都不假。”康勁鬆說:“這麼多年,你一點兒都沒有變,不僅僅是外表,所有的機能都跟那時候一樣,告訴我,你到底經曆了什麼?”許飛說:“這個現在還不是時候,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今天我來呢隻想討杯酒喝,真沒想到你能整天請洋鬼子吃喝也不叫我一聲兒,還虧我沒事兒總惦記著你。”康勁鬆說:“今晚就讓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你,補償一下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