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淵橫已經平靜了下來。“恕我無可奉告。”他說。
秦悛並沒有任何表情,喜亦或悲。“跟我回書院。”他說。
然後,秦悛轉身朝鏡月書院走去,風夜舞因為忌諱淵橫偷襲緊跟在秦悛後麵,然後又因為擔心淵橫逃跑而頻頻回頭盯著淵橫,他隻是驚奇於陰謀百出如淵橫竟然也會如此老實的跟著秦悛走。
驚奇,隻是因為他還沒有了解他的院長,究竟有多麼驚人的力量。
鏡月書院中。
百十號人圍在書院最大的一間院子裏,中間被圍著的是秦悛,風夜舞,還有淵橫。本該是十分的喧嘩,現在卻是萬分的寧靜。
“……他暗殺榮丞相,殺害金術師金開誠和秦蕊……”秦悛一條一條宣布著淵橫的罪狀,旁邊的淵橫嘴角不停的顫動,臉色忽青忽白,表情有些扭曲地聽著。
“淵橫,你可認罪?”秦悛麵無表情的看著淵橫。
“認。”
“淵橫你這畜生,我要給我女兒報仇。”姍姍來遲的秦斡人還未到院門口,聲音已遠遠的傳了過來,話裏透著無比的悲傷與憤怒。
“秦蕊……”風夜舞默念著這個名字:“我沉冤昭雪了,你可以安心了。”卻沒發覺自己的眼角已經悄悄的濕潤了……
“父親,孩兒懇請親手除了這個老賊!”秦斡在秦悛麵前抱拳說道。
秦老頭沒說話,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秦斡走在前麵,兩個白衣人押著淵橫走在後麵,就聽見鐵鏈劃地的聲音漸漸的遠了。
“現在我宣布,收回鏡月書院對風夜舞的通緝令,並當眾向風夜舞道歉,恢複風夜舞在鏡月書院修煉的資格。”秦悛頓了頓,接著望著風夜舞語重心長的說,“以後,你會是一個偉大的人。”然後望向遠方,似乎看見了很久以前的什麼事情,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
風夜舞望了秦悛沒有說話,過了良久,有些嗚咽:“那我娘就這麼白死了嗎?”
“令堂?”秦悛驚訝得繃緊了滿臉的皺紋:“去世了?”
“不是你殺的麼?”風夜舞帶著幾分疑惑看了秦悛一眼。
“我秦悛對天發誓,從來不曾幹過傷害令堂的事情,否則天打雷霹死無葬身之地!”秦悛沒有絲毫猶豫就對天豎起了兩根手指。
“那……”風夜舞眉頭又皺了起來——疑雲頓生。
“啊!”外麵傳來兩聲慘叫,眾人對望了一眼:“外麵的聲音!”風夜舞和幾名術師搶先衝了出去,其他人也跟著往外麵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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