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還差不多。那按你這麼說。你是蘭斯國軍隊中的大官了?”敖來德的話中略帶著一種嘲諷——讓你們侵略我們,這麼囂張,再看看現在,一個軍營之中的大官被一個小小的從軍記者耍的團團轉。
聽了敖來德的話,一度什麼也沒有有說,還是呆呆的看著他。然後,一度猛地點起了頭。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的軍隊是怎麼讓我們的戰艦飛上天空的?在俘獲你的那場戰鬥中。我們整整有五艘本來停靠在軍港中的五艘戰艦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毀壞了。”
“這個我一定不能告訴你。”
因為這是我作為一個軍人應該做到的。如果說你現在已經認為我沒有什麼用了,就請殺了我吧。
我一定接受。
敖來德聽完了一度的這句話,什麼也沒說,他驚恐的後腿了兩步。滿眼的無奈。
…………
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寂靜,就這樣,兩個男人,僵持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他們內心中在想著什麼。或許,他們什麼也沒想。
“一度,你知道你們的大將軍杜瓦西被俘虜了嗎?”一度聽到了這句話,身體輕輕的抖動了一下。他沒想到,本來可以贏得戰鬥,最後會輸成這個樣子。
“你們本來是要贏得戰鬥的,但幸好我們的增援部隊派出了兩艘武器威力最大的戰艦。我們才守住了。”
“你到底想要問我什麼?”
敖來德聽完一度的話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許自己沒有找到與這個參政史溝通的途徑。於是,他走到了屋子的門口,用手按下了門把手,他要離開了。
“一度,今天就到這裏吧。你現在有資格可以在這裏自由活動了。”傲來的心中其實已經明了,一度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
“還有,一度。我告訴你。我們那兩艘威力最大的戰艦其實是特別輕快的。那兩艘船都是用稀金做成的,輕而堅硬。這隻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罷了,但有的時候猜測就是事實。”
“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一度到了現在還是沒有明白敖來德的意思
“一度,我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們的那兩艘威力最大的戰艦的體型,重量其實並不大。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的意思吧。”說完,“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
他到底是想說什麼呢?他到底要想表明什麼?
他說那兩艘戰艦並不重。但是威力卻很大。
可惡,他到底想說明什麼。
等會,如果說恐白隊長有能力將那五艘笨重的戰艦抬起的話。那樣的話他也一定有能力將那兩艘增援的船摧毀。
………….
可是他沒有。
一度猛地抬起了沉思著的頭。之感到兩眼發白,一下子好像什麼都看不清了。
這一場仗,我們蘭斯國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就連大將軍杜瓦西也被俘虜了。
可惡的恐白,可惡的內奸。
我們的偉大戰爭,偉大機會就是這樣被他摧毀的。
“恐白,我一定要讓你……….”
“轟”一聲,隻見整個小屋子在劇烈的搖晃。屋外人聲嘈雜。伴隨著一種炮火震耳欲聾的聲音。
一度猛地站了起來。隻聽外麵的東部士兵們叫到“南部大陸的人又來進攻了。”他續速地推開了門。不巧一個東部的士兵恰巧跑過。“你個囚犯想要幹什麼。”說著,便伸出他肥大的左手要抓住一度,而另一支手開始掏出腰中別著的軍刀。
…………..
“放開他。”一聲斷喝,回響與耳際之中。
…………..
到底誰才是叛徒。
難道說我們的出征本來就是一場錯誤。到底如何才能逃出這個鬼地方。
目擊者絕不隻意味著幹坐著等待死亡。他們還會為了自己而戰鬥,這才是真正的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