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有我保護你們,你們不會有危險。”恐白還是那麼的平靜,衝著身邊的人說道。“但是,絕對不要氣到我,我會翻臉不認人的。”恐白邊說邊指著已經摔得血肉模糊的那個曾經侮辱過他的參政史。“把他埋了吧,他早就沒什麼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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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急速的墜落,靈魂好像在就不屬於自己了,在快速的空氣流中,一度看到了恐白瘋狂地張開雙手,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煙氣從恐白的手掌內流出,迅速地在地麵上彙集,凝固。最後,形成了一個大而厚實的白膜。隻見那些原本坐在運兵車裏後來被那三隻暴怒戰熊拋到天上的士兵們,參政史們一個又一個地掉在了大白膜上,發出“噗噗”的聲音。再看那些人,竟然都安然無恙,毫發無損。他們驚恐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點也不像一開始那些威風的士兵。一度也掉在了大白膜上,所以他也沒有受傷。可是就在他要起來的時候,一名慌慌張張的衣著體麵的軍官從後麵趕了過來。“啪嗒”一下,踩了一度的右手。“啊。”剛剛還在空中——還沒有反應過於戰熊的交戰的他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再看那隻右手,已經被踩的血肉模糊,不能動彈了。在蘭斯國的軍隊製度中,將軍們穿鋼絲釘鞋,參政史,各隊的隊長穿布鞋,士兵穿草鞋,雜務工與奴隸根本就沒有鞋穿。剛剛那個行色匆忙的人穿著鋼絲鐵釘鞋,一下就給一度的手踏破了。但是他好像根本就沒有感覺的樣子,也沒有說一聲對不起,還繼續往剛才戰鬥的中心地點奔去。
隻聽誇嚓一聲,一個參政史驚叫著摔在了地上。死了。那個死去的參政史,恰好是之前那個嘲笑恐白,說他保護不了參政史們的那位。
“在戰爭中的每一天都十分的凶殘無情,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會在下一秒被殺,但我曾說過。我將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保護你們。但我希望你們不要招惹到我。”恐白又說了一遍。
蘭斯國的隊伍太過龐大,所以分為了三路,參政史以及突擊兵行走在最前。將軍們,以及各隊的隊長,各隊的隊員走在中路。奴隸,俘虜行走在最後。那個把一度手指踏破的將軍應該就是走在中間的那些人,派過來詢問最前方發生了什麼。地麵上倒著三隻暴怒戰熊的屍體。還有幾輛報廢的運兵車。“前麵發生了什麼?”那位將軍跑到前部車隊的正中央衝四下裏叫道。他沒有聽到任何的回答,隻是看到了用無奈眼光看他的夥伴們,還有滿地屍骨。他隻感到寒氣透骨。
終於,哈拉頓原始森林的那暴躁的一角安靜了下來,整個原始森林開始變得寂靜。天空中的火紅的太陽此時也失去了他的力氣,開始慢慢的往地麵上墜。此時的原始森林突然間變了一個樣子,安靜,祥和,美麗,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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