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有料啊!”
林怒承認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忍不住在心裏讚歎了一下這鐵騎人女子的胸部,試著不去解她背後抹胸的搭扣,想要將褪一褪,結果卻發現這種嚐試是徒勞的——可能是出於不讓自己顯胸的考慮,這女子的抹胸扣得十分結實。
沒奈何,林怒隻好是輕輕的將女子的後背托了起來,輕輕的解開了她背後抹胸的搭扣。
在搭扣解開的刹那,兩隻小白兔幾乎就像是脫困的猛獸一樣猛然跳了一下,在林怒的麵前展示出足夠強大的活力和彈跳力。
這一幕讓年方十六歲的林怒忍不住一陣喉嚨發幹。
他有一種先將這女子的抹胸除掉,一飽眼福的衝動,但是想想這樣似乎是過於的齷齪了……
強自按捺住內心的衝動,林怒輕輕的將她左胸口上的抹胸輕輕的從箭杆上褪了下來,露出了裏麵的肌膚。
這已經是屬於她小白兔的上半部分了,在林怒將抹胸褪下來的同時,卻是注意到在箭傷的下麵似乎還貼著一條白色的東西。
有些好奇,他將女子的抹胸又向下褪了褪,果然就看見在她那隻肥碩的小白兔上部,貼著一條二指寬的白色布條。
林怒稍稍愣愣神,隨即明白過來,這是上一次他給她留下的刀氣之傷,人家想了辦法治療那裏的傷勢,所以在傷口上貼了這樣的布條。
這樣的布條,在左胸口上有一條,林怒相信,在右胸口的位置上肯定也有一條。
帶著一點苦笑,林怒在心中想道:“但願不要留下傷疤吧……”
真是留下傷疤了,那是絕對會大大影響美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大煞風景了。
……
……
箭傷是在這個布條的上麵的,看著入肉並不是很深,估計當時是因為林怒和她都在下墜之中,而這支箭到了射在她身上的時候,力道已經不是特別重了。
現在看上去,這支箭的箭頭有一小半是露在外麵的,回想了一下自己見過的鐵騎人的利箭,他大致能夠估算的出來,這支箭入肉大概不到一寸的樣子,應該是不會傷及要害。
不過,這樣的深度刺破血管是必然的,從現在傷口處還隱隱有血跡向外逸散就能夠判斷的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是直接將這支箭拔出,隻怕是會有些小麻煩,單單一個止血就是大問題。
林怒輕觸著這女子的胸口,渾然忘記了入手的那種女子胸部特有的彈性,**隸所想,乃是如何止血的問題。
這個問題如果不想好解決之道,隻怕將箭拔出來,也就到了這女子生命崩潰的邊緣了。
他正在這裏發著呆,忽然就聽那女子問道:“你看夠了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女子居然是已經醒了過來,一雙冷冰冰的眸子,帶著某種說不出來的鄙夷,定定的望著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