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真麵上掛上了一抹友好的微笑。
女子的表情突然落寞了下來,“我沒有名字”,不過又馬上揚起了俏臉來,道:“不如你給我取一個吧,你叫李真,就給我也取這麼一個名字”
李真想了一下,又看了那女子一眼,仰頭輕聲吟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我看就叫……”,他本來想給她取名“芙蓉”,可是又感到這個名字有些普通,於是接著道:“就叫雕飾吧”
“雕飾……”,女子輕聲念了一遍,突然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來,道:“好啊,以後我就叫雕飾了”
雕飾雖然眼睛中的冰寒之意還在,但是臉上的笑容已經傳達了她的開心和友好,李真這時才感到這個蛇女雖然是個妖精,但是性格卻像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
其實他不知道,這條金蟒剛剛化形成人,就像是新生的嬰兒一般,對眼前出現的第一個人,自然會有一種親近感的,而且這感覺永遠不會消失。
“那咱們就是朋友了吧?”李真一臉和煦的問道。
雕飾想了一下,似乎有些迷茫,道:“朋友是什麼?”
“朋友就是……”李真突然意識到,看來以後和她交流恐怕還有些困難,“朋友就是兩人願意在一起,能互相幫助,互敬互愛,對彼此忠誠,誠信,忠義,恩,這個,你明白了吧?”,朋友這個詞語的確是不好解釋,所以李真稀裏糊塗的就胡亂解釋了一遍。
恐怕一頓解釋,對這個猶如一張白紙一般的女子是有些困難的,不過她還是聽懂了一些,“我願意和你在一起,我們是朋友”
這句話在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嘴裏說出來,聽起來怎麼也會有些想偏的,但是李真已經明白了雕飾的意思,不禁也很高興,看來一場危機終於化解於無形之中了。
既然是朋友,那麼李真就感覺自己應該做點什麼,最起碼應該紳士一點,君子一點,於是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給雕飾披在了身上。終於遮住了那關鍵的兩個部位。李真也得以鬆了口氣,不過心理又有些稍稍的遺憾。
雕飾隻是好奇的看著李真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發對。
幸好李真的衣服本來穿在李真身上的時候就有些大,所以把雕飾下麵的那一點關鍵部位也遮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連衣裙一樣,隻露出了修長光潔的大腿來,更顯性感迷人。不過她走路的時候恐怕還會走光的,但李真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李真看著她那天真爛漫的樣子,語重心長的道:“既然咱們是朋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以後啊,在人前的時候一定要穿衣服,女孩子的身體是不能隨便給人看的,知道嗎?”
雕飾不停地低頭看穿在自己身上的那件灰色的衣服,很是好奇的樣子,也不知道聽沒聽李真的話。
這時李真突然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起升,做好標記了嗎?咱們能出去,就靠那些標記了,該死的!這裏的岔道可真多!”那聲音似乎是從李真的身後的方向傳來的。李真不禁轉頭看去。
這時又有另一個男子聲音道:“大人,你看那裏有光!”
然後李真就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從洞壁的一個洞口,向下張望了一下,便回頭道:“大人,這裏麵有人!”
李真一看那人一身的黑色的袍子,還帶著一個連衣帽,不禁想起了那個黑衣老者。
果然,那個洞口又出現了兩個人影,其中一個看上去就是那個老者。
李真心理不禁有些疑問,他們來這裏做什麼上的?絕對不是跟自己搶傳承來的,莫非是雕飾?
隻見那三個人一下子就從洞口飛了下來,卻沒有落地,而是在半空懸浮著。李真不由的有些警惕,回頭向雕飾的方向看了一眼,卻是突然發現,雕飾不知道在何時突然消失不見了,而且自己給他披上的衣服此時正散落在地上。
長風和白起升都是一臉凝重的看著下麵這個半大少年,畢竟就算在虛弱期的化形金蟒也不是他們能輕易對付夫的,長風道:“難道這小子就是那條化形的金蟒?”
不怪他會這麼以為,因為下麵隻有李真這麼一個人,而李真此時正光著膀子,一旁就是一條巨大的金色蛇蛻,被誤解為蛇妖在所難免。
與白起升和長風不同,劉明成見過李真,直到現在他才明悟,為何當時那條鐵蟒當時沒有傷害李真,而自己幫了他,他卻對自已有股敵意,在他想來這一切都順理成章了,原來這個小子竟就是那化形的金蟒,就是這鐵蟒山妖獸的王者。不禁言道:“不錯應該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