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羽毛,戲過了,差不多得了。】
【你都不關心我。】
【別整這死出,你表現的這麼寧死不屈,接下來我看你怎麼辦?】
【山人自有妙計。】
【願聞其詳。】
【見招拆招。】
【6。】
神羽在這個據點的房間裏又待了一天,給吃給喝就是不讓出去,雖然他沒有乖乖聽話,中途出去了一次,但好在無人發現。
【好無聊啊,他們不會是把我忘了吧,怎麼回事啊!要不我再出去找點樂子。】
【消停一會兒吧,我真擔心萬一琴酒過來,發現你不在這兒,你這還沒正式加入呢,你穩點兒吧,我真慌。】
【膽小鬼。】
【走,你現在就出去玩!】
【走就走,我現在就……】
神羽正要起身出發,門開了。
“叮叮當,叮叮當。”琴酒邁著大長腿進來了。
【琴酒還蠻有童心的,還戴個鈴鐺,不過鈴鐺和他很配嗷。】
“小鬼,出來。”
神羽計上心頭,輕巧的走到琴酒身後,準備來個偷襲。
下一秒,琴酒一個向後轉身一個飛踢。
神羽快速下腰躲過,“哇,真的不喜歡和你這樣的直覺係玩兒,幸虧我腰軟,要不又要疼好久,快來扶我一下。”
看著以一種極其不可思議的姿勢下腰的神羽,琴酒挑了挑眉,伸手向他腰間的軟肉戳去。
琴酒拿著鈴鐺的手叮叮當當的,越靠越近,“琴酒大人,別!”
修長白皙的手指終究還是戳到了那節細腰上,神羽一個泄氣,仰倒在地上。
“琴酒大人,太調皮了吧。”
“戴上它。”
“什麼啊,這個鈴鐺居然是給我的嗎?!琴酒大人,我覺得它和你很配欸~”
“少廢話,是你自己戴還是我幫你戴?”
神羽很識趣的接過琴酒手中帶鈴鐺的chocker,“哇,這不就是寵物項圈嗎,琴酒大人還有這種愛好興趣?”
其實這個項圈還蠻符合神羽的審美的,黑色的皮質項圈細細一條,中間帶著一個金色的鈴鐺。
神羽把它戴好在脖子上,黑色的chocker緊緊地係在纖細頸項上,皮質的質感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韻味,金色的鈴鐺在頸間輕輕搖晃,發出清脆的叮當聲,不斷的宣告著它的存在感。
神羽輕輕的撥弄著鈴鐺,“太過分了,琴酒大人,這樣真的好嗎?”
“這個chocker戴上了以後,沒有我的指紋是摘不下來的,強行摘的話會爆炸,而且沒有我的允許也別把鈴鐺摘下來。”
“哇,真狠心啊,那讓我看看你有資格給我戴上項圈嗎……”神羽忽然語氣一冷,猛的動手,琴酒也預料到一般反應迅速。
神羽和琴酒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近身搏鬥,他們的身影不停交錯,每一招都充滿了致命的威脅。
兩個人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直到感到體力急速下降,才分別退後,琴酒利落的拿出伯萊塔,冷酷的臉上勾起一絲弧度,手槍卻穩穩的指向神羽:
“怎麼,現在是想找死嗎?”
神羽也輕喘著勾起笑容,“人家隻是想要確定一下未來效忠的人實力怎麼樣嘛~”
“還滿意嗎?”
“還不錯哦~滿分通過!”
說完神羽單膝跪地,右手放在心髒,虔誠的輕吻指向自己的槍口,直直的向持槍人望去,鄭重的宣誓:
“我將成為您手中的利刃,血染所有敵人,直至死亡。”
“嗬,直至死亡?是直至你我誰死亡呢?”
【琴酒大人,我效忠的上一個人已經沒了,希望你不要死在我前麵,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