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曆五月三號,晴,暖陽,微風,不燥不熱,清風拂麵端是出行的好天氣。
來到這個新世界已經三天了,這幾天我吃的是破廟門前樹上結的果子,喝的是廟後麵的井水,餓不死,可也過不好。
怎麼穿越的。
為什麼會穿越。
我一點也不知道。
隻知道一覺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躺著一個四處漏風的破廟裏,蓋著一張烏漆嗎黑不知道什麼東西做的破被子。
在看自己,全身瘦的皮包骨頭,看上去也就五六歲大,至於到底多大,我不知道。
因為我沒突然多出一堆記憶。所以這個世界對我來說,完全是未知的。
經過三天的適應,以及簡單的鍛煉,我決定出去探探,看看我來到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左手拿著一把破鐮刀,這是我在破廟找到的唯一鐵器。
找到時,鐮刀上鏽跡斑斑,也不知道多久沒用過了,輕輕一敲,大塊大塊的黃鏽就往下掉。
還好,做鐮刀的時候,那師傅沒偷工減料,等我磨好,勉強還能用,雖然隻剩下薄薄的一層,而且上麵還凹凸不平,細坑密布,讓人懷疑用力折一下可能就會掰斷。
可我磨的很鋒利,所以當武器可能不行,割割草什麼的還是能勝任的。
右手在拿根彎彎曲曲的木棍,別看木棍爛,這是我花了兩天功夫弄出來的,很結實,至少這是我現在能弄出最好的武器了。
在背個背包,裏麵裝的是些水果,我這幾天就靠它們充饑
看看天色,現在是早上八點左右的樣子。
挺適合趕路。
正午天太熱,我背了水果到時就可以在外麵吃了。不用冒著曬中暑的危險跑回家。
這樣在外麵的時間更長,我也能盡量多的了解一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好心裏有底。
咯吱!關上廟門,緊了緊背包,咬咬牙,暗暗給自己打打氣,加油。
手指前方,我頭也不回的向山上走去。
不是我昏頭走錯了,古話說的好,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我是在探索附近,不是在玩命,所以隻能寄希望於,站的夠高,能看的夠遠。
我住的破廟在小山的半山腰,這山不高,也就百十米的樣子,山上沒路,到處雜草叢生,我很疑惑,這身體前任,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得的,真心厲害。
啪!對著麵前雜草就是一棍。
話說,這不是我閑的無聊,吃飽撐著,這來一棍的好處多多,不僅能掃開雜草,還能趕走草叢裏潛伏著的蛇蟲,就算蛇跑出來咬我,因為距離夠,我也能反應的過來。
俗話說的,上山容易下山難。
可我完全不覺得著這上山有什麼容易的。
這山上的草,接近我人高,還堅韌,鋒利異常,時不時的在我臉上,手上來一下,留下條小傷口,咱是男人,這疼倒是能忍受。
關鍵是,這草弄的我不隻是疼,農村的娃應該都知道,這草看上去翠綠,翠綠的,好像很幹淨,其實是很髒的,弄到身上癢起來,那真叫爽上天,那感覺,真的是恨不得拔掉自己那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