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花兒小兔成功入住東澤,整座仙山上的各種精靈每天都可以這樣和諧有愛的幾幕。
第一幕:花兒小兔子走著優雅的小S路線,歪歪斜斜的提著一小桶水,照著小空心菜兜頭潑下,抬起小白爪抹抹額上汗珠,奶聲奶氣道:“累死寶寶了。”說完再愛憐的扶起被水衝的東倒西歪蔫蔫的伏貼在地的菜葉子,左立立右立立,立不住了!
小兔子微皺眉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的瞪了一會兒,小爪揪揪額前的小紅毛,須臾露出兩顆亮白的小板牙,再培點土算事!
於是某個不會化形甚至不會說話的於暖暖心中悲憤了:今天晚上鐵定又要感冒了!還有,你個笨兔子,我的菜心被你用土給活埋了!
第二幕:小兔子在四周撲了會兒蝴蝶,等玩累了回來時,赫然發現,他的小空心菜上竟爬著幾條菜青蟲!小兔子瞬間怒了,敢動他的東西,阿娘可說了,會搶別人東西的都不是東西!
氣憤的吹動額前的小紅毛,幾個跳躍運動蹦過來,一爪將蟲子拍飛!帥氣的收回小爪安撫嚇壞了的小空心菜:“不怕不怕,壞蟲子要我給打跑了。”
於是某個不會化形甚至不會說話的於暖暖心中又悲憤了:雖然我很怕蟲子,但真正傷我的人是你!你看你爪子上還帶著我的菜葉呢!我要毀容了!
時間太窄,指縫太寬,在花兒小兔絕對悉心照顧兼之華坤的時不時的突擊檢查下,於暖暖在萬分悲催中煎熬的度過了一百零三個春秋。
雖然她真心不想誇讚花兒小兔,但又不得不承認,這小兔子太TMD的有耐力了,整整一百多年,就呆在東澤愣是沒挪過窩。
目標那個相當明確,看著她,守著她,養著她,吃掉她!
於暖暖每每看到他那跟大馬勺點上火倒上油茲拉茲拉響的就差她這棵下鍋菜的炙熱眼神,她就有種莫名的唱歌的衝動。
“小白菜啊,水靈靈呀,雙十年華,穿了越啊;跟著老槐,還好過呀,就怕花兒,小白兔呀。來了小兔,一百年呀,感冒發燒,那是soso。他要吃我,好狠心啊,奈何命苦,穿成菜哦。啊~阿門阿門,救救我吧。”
誠然主耶穌摒棄了這個一旦遇上事才投靠他門下,若平常沒事還要到教堂挖他牆角,聲稱那是在拯救迷失的羔羊,要時刻謹記自己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嘴裏說的念的都是中國話,四大主張八項紀律黨的領導萬萬歲,誓要做擁軍愛國根紅苗正的五好青年,決不能崇洋媚外了去。這年頭你要說自己沒點信仰什麼的,你都不好意思跟朋友混,最後以跟黨走吧,快樂到家,信仰黨吧,那是幸福的家作為總結性陳詞的主。
當然,於暖暖也不在乎結果,關鍵她不唱她鬱悶呐。
就在她剛醞釀好情緒,尋思再來一首時,外出找食吃的小花兒蹦躂蹦躂跳到她身邊。
左爪一根胡蘿卜,右爪一棵小白菜,斜跨的小背包裏還露出半截苜蓿草。
自從他住在東澤後,飲食方麵那是沒的說,老槐的全方位立體亂燉式菜譜很合小花兒的口味,他每次從老槐那吃飽喝足後回來的滿足表情就可判斷出來。
但於暖暖對他此番行徑很是鄙視,什麼人呢,感情真成了吃不了兜著走了,好沒風度的說。
至於住行問題老槐還真犯了難,有心讓他住在自己身邊,可他時不時地把持不住自己春心蕩漾起來,不是教壞下一代兒童嗎?可不放自己身邊帶著,著實不放心。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小花兒已經把自己的洞打好了,將最後一把軟軟的幹草鋪平後,滿意的拍拍小爪子,多虧阿娘平常的教導,果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